茧的手,尴尬的握成拳。
“行了,开始练吧,万一厉箫函偷偷摸摸来查看就不好了。”
“哦”
那日厉萧函说要让她对付他的侧妃,她跟着苣傅学功夫也有几日了,可是她一直没有再见过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他又改变主意了吗?
书房里,厉箫函放下手中的毛笔,抬头看向刚刚外出归来头上还冒汗的苣宁
“回来了?”
“属下见过主子”
“此去可有收获?”
“回主子,属下查出曾御史……”
……
“对了,我这里还有一件事需要你现在就去办。”
“主子您说”
“徐府的徐新柔,如果再见你可认得?”
“主子您说的是……”
“徐知邳的女儿”
“当初被我们劫持那个?”
“对,就是她”
“那女子,属下记得,她不是已经死了吗?主子怎么突然问起她了”
“我带你去见个人,你看一下是否认得。”
“是”
两人很快来到苣傅和雨狸练功的竹林
苣宁看到苣傅在认真的教人练武功觉得新奇开口问道
“主子,这位是谁?属下才离开数月,难不成苣傅想成亲?”
“你不必管她是谁?只说你是否认得她?”
“属下不识”
“那就是了,她竟然自称徐新柔”
“怎么可能,属下亲自动的手,她怎么可能还活着。”
“你不会是为了苣傅手下留情了吧?”
“属下不敢,劫持那件事是属下唯一一次手下留情。”那丫头比他都狠。
“你杀了徐新柔之后,苣傅可有说些什么?”
“他之前让我手下留情的时候就说了只求属下那一件事,属下已经尽了同门之谊,苣宁只听命于王爷。”
“好,这个女人现在用徐新柔的身份接近苣傅定有所图,我本来想用她的,可听到苣傅和她的谈话才发现她并不是一般人,她的真实身份至今没有查明,现在看来只能再选他人了。”
“这种话他都信?哪儿有人死了之后还能还魂的?”
“对于徐新柔的事他倒是上心。”
“苣傅只是一时糊涂,还望主子莫怪”
“你们跟我这么久,我清楚他的为人。这样,你帮我解决了她,也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