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宴会那日祁简来过你的寝宫”
听得此言厉萧煴紧张的放下手中的笔站起身来上下打量她
“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没有,他只是来警告我的,让我杀了你然后离开。”
“你说什么?”
看他严肃的表情,她很真诚的看着他说
“放心,我不会照他说的做的。”
“不是,他让你杀了我?他有没有给你什么东西?”
“给了我一把……咳咳…咳咳咳……”
说话间她觉得嗓子特别难受,像有团火在嗓子里燃烧,她用手狠狠掐着自己的脖子想以此来缓解那种灼热感,厉萧煴见状立马上前扶着她的右手
“祁尧…”
“咳咳咳…我这是怎么了,好难受。”
“经霜,经霜,赶紧去庆王府找庆王,让他把老太医请过来。”
“是,主子”
“咳咳…”
“祁尧你坚持住。”
她痛苦的梗着脖子
“我明明没有碰它的,怎么会?”
“那祁简是何等狡诈的人,你弃勍投逸的消息想必他早就得知了,他怎么可能会让你活着回去,他定是做了什么手脚,东西放在何处了?”
“在…咳咳…柜子里,我用布包着的。”
“舒勤,去取。”
“是,主子。”
厉萧煴看她的表情如此痛苦,慢慢蹲下身来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
“你别说话了,等着外祖父来,他一定有办法救你的。”
“那日祁简说这是新制的药,没有解除之法,没用的。”
“那也要试,我不会让你死的。”
“没关系的,说不定,我再多死几次还会回来你身边的。”
“不”
“真的没事儿的。”
“别说了,我该多陪陪你的,如果我在你身边,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都是我的错。”
厉萧煴紧张的手直发抖,怎么可以?明日就是封后大典了,她不能有事。
“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要忙,是我不懂事,以为你后悔了,是我多想了。”
此时舒勤出现在御书房的门口
“主子,拿回来了。”
厉萧煴夺过舒勤手中的匕首,揭开布,那刀尖上泛着蓝光,像是一把吸血的刀。
祁尧看着那把匕首,不断的回忆当时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