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还有一盆血水,看着就瘆人。
她已经忘了她刚才是怎么下的手了,现在想想都可怕。
等她再过去时,莫擎生已经安然熟睡。
半夜的时候他还发烧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伤口发了炎,顾嫚还给秦亦之打了电话。
一直折腾到清晨,莫擎生总算是安稳了,她也和衣趴在床沿睡着了。
十时左右,桌球会所里,秦亦之与卫山三局后回到旁边喝酒。
秦亦之将桌上的文件袋递给卫山,顾自抿了一口酒。
“这是什么?”卫山拿起来左右看了看,并没有拆开。
秦亦之示意:“打开看看,给你的。”
卫山挑眉:“什么好东西,这么神秘。”
他笑起来,放下手中的酒杯,拉开文件袋上面的白色麻绳,听到秦亦之说:“宝贝。”
卫山抬眸,已经拿出里面的东西,拆开一看,吃惊道:“这不是……城北的那块地皮么?”
他显得很激动,看到自己的名字,他更是惊讶,眼睛都直了:“这怎么回事?”
卫山一直都想拿下那块地皮,奈何张枭连见面的机会都不给他,况且他也知道,张枭的东西,除非他心甘情愿,否则就是荒掉也不会给任何人,政府都拿他没办法。
协议上,白纸黑字,张枭的名字,清楚地映在卫山眼中。
秦亦之抿了一口酒,将昨晚的经历说了一遍。
“擎生那家伙太了解我了,知道我对那块地不感兴趣,知道是给你的,怎么样都弄到手了。”
他没忘记昨晚莫擎生那萧杀冷酷的表情,就是张枭,见识了他的狠戾后,也不再敢造次。
卫山蹙额,担心道:“擎生现在怎么样了?你怎么也不告诉我、”
秦亦之叹了一口气:“放心吧,死不了,人家有老婆了,还要我们这些兄弟干什么?”
“你吃醋了?”卫山揶揄,“人家心里系着老婆是好事,难道你希望他惦记着那位顾汐言?”
想到那个女人,秦亦之身上的毛孔都开了,夸张道:“别了别了。”
卫山放下酒杯,一脸沉重:“不过你也太冒险了,还好伤的是胳膊。”
秦亦之也是后怕:“是我太心急了。”
他看着卫山的腿,眉宇紧拧着,卫山则笑道:“你怎么还惦记着呢,我们是兄弟。”
“要是那一枪打在我身上该有多好。”秦亦之又闷了一口酒。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