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尝试过着那花天酒地的生活,晚上去洗洗脚,kk歌,泡泡妞,或是约个人喝喝咖啡,聊赖天,多浪漫。没办法,我们住在农村,晚上只能在这陋室里玩玩牌,斗斗牛,推推牌九。如果教育局要是有一天说我们误人子弟,那尽由得他们去说好了,老子才不怕。老子心里有股怨气,现在是谁都不怕,天不怕,地不怕......”
张羽正说得一股无名火直往头上闯时,只听见里屋传来一阵悲悲戚戚的哭泣声。他伸长耳朵仔细听去,只见那哭声已变成了一阵哈哈大笑的声音。几个人握着牌纳闷着,忽然听见屋里传来一阵骂人的咆哮声,几个人屏住呼吸一心想听清那声音在骂些什么,只见一会儿骂声又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哭泣声。
“见鬼,好似房子里有好多人,”张羽轻声道,“什么鬼在房间,咱们看看去。”
几个老师汗毛倒竖,扔下牌,一个个胆战心惊的跟在张羽背后往里屋走去。
几个人走进那满地狼藉的房间,只见陈竹君披着一床被单,坐在床沿上,正悲悲戚戚的在哭泣。哭了一阵,又望着天花板傻笑。傻笑一阵后,又指着房子中央,一个劲的骂人。骂了人后,又是哭泣。周而复始,反复循环。
“她中邪了。”“寡妇”老师小声嘀咕道。
张羽走上前去,喊了一声“竹君。”陈竹君没有反应,依然在那里胡言乱语。
“真正见鬼,”张羽道,“你们谁有巫婆或师公的电话,快打电话。”
“我和竹君师母是一个村的,她婶子山麻雀是个巫婆。”“鳏夫”老师道。
“那算什么巫婆,”张羽不以为然道,“跟巫婆吃过几顿饭喝过几杯茶就是巫婆了?”
“她拜艺过巫婆,自然会有巫婆的电话。”“鳏夫”老师道。
“有可能。”张羽点了点头。
挨到天明,几个老师哈欠连天,一个个精疲力竭告退。
“真是装鬼招鬼,”张羽脱了身上那套黑色衣服,狠狠的丢在了垃圾堆里,“我才不信看见彼岸花就会死人,穿了死人的衣服就会见鬼。”
张羽嘟嘟囔囔了好一阵,才打了赵燕的电话,把陈竹君看似中邪的事简单说了一遍。赵燕忙和陈老树从家里匆匆赶来。
“好好的,怎么人变成这样了?”赵燕一进门看到女儿哭笑不止的样子,惊叫道,“难道真中邪了?”
“谁知道,”张羽道,“中邪不中邪,可不是由得我们说了算。”
“听说关涛的师傅道法不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