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肖老板,好个赵氏托孤,这个典故用在这里,硬生生把我们和你过去的关系斩断得一干二净,好似这三个男孩都是我们几个从外面捡回来似的,”老三笑道,“好吧,算我们是赵氏,你是程婴,当着我们的面,说说你将怎样把我们的儿子抚养成才?”
“对,咱们的儿子长大后是打工还是经商,大家在这里得有个初步规划,是打工就得有打工的打算,是经商就得有经商的计划,”老二接过话题,“我这儿子也不小了,看那样子,读书是读不出啥名堂的。若是经商,我手里还有点私房,留着给他日后做做周转,若是打工,我就不管了。”
“好在我的儿子不经意间已长大了,我只希望,肖老板以后在孙子的身上,多花点心血,”老大道,“老话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说起历来赚钱的轻松与容易,我想还是官场这条老路最为靠谱。儿子是打工的命,不见得孙子也是打工的命。我不信,你们家世世代代就是做百姓的命,走不出一个当官的来……”
“你们通通别规划了,这样规划下去,我会套上紧箍咒,”肖军没等老大说完,打断她的话道,“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做远忧。老大,你还是把牌场上那套只赢不输的秘诀,说出来才是真正。”
“对,刚才明明大家说的是你的牌技,怎么说着说着就跑题了,”老二道,“真该罚,是谁带头操心儿子们的事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我辈无需做远忧,我向来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老姐,把牌场上那一套赢钱的秘笈,说出来,一来让我们开开眼界,二来让我们顺便学点谋生的本领。”
几个人觉得老二说得有理,一致要求老大说出牌场上那套拿手本领。
老大捂着嘴窃笑了一阵,望着几个人伸长脖子迫不及待的模样,更加忍俊不禁,“瞧你们那猴急样儿,一说到钱,个个变了模样,真是全民都爱钱,一点不假。”
“这毕竟不是狗尾巴草编的戒指可以取代钻戒的年代,一切的一切,大家心知肚明,都离不开钱。”肖军道。
“说真话,我是爱钱胜过爱人,一个人不爱钱,那是假话,”老二道,“我可以这样说,金钱是我活下去唯一的动力。”
“每天两块钱是我活下去的动力,没有这两块钱,”老三笑着说,“我怎么天天去买彩票?中了算我好运气,不中就当为国家做了一辈子贡献。”
“钱让我心跳,钱这个东西,我真不知怎样形容它的好,”陈竹君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