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瞪圆了眼睛怒道:“你看现在还是小事吗?都流血了。你还站着干什么啊?赶紧打120啊。”
阿德跑下去拿药箱,胡喜喜走近看了一下,伤口是挺深的,她举起他的手,钳住伤口上面的位置,淡淡地说:“手指没断,喊什么啊?这点小伤,一个大老爷们受不起吗?”
老爷子倒抽一口冷气,眉毛竖起,盯着胡喜喜吼道:“你是什么东西?敢对我说这样的话?放手,立刻去打120.”
“你不嫌丢脸我嫌,就流这么几滴血,还要惊动120,老头,给我闭嘴,不然把你手剁掉。”胡喜喜捏住他的手,狠狠地恐吓道,没见过这么烦人的老头,又嚣张又霸道,还唠叨,不就流几滴血吗?想当年她胡喜喜还是十八年华的时候,已经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了(那年,她帮妈妈卖了三个月的猪肉)。
“你....你.....”老爷子气得说不出话来,直瞪着她喘着气,这时候阿德提着药箱过来,熟练地打开药箱拿出纱布和双氧水,开始消毒止血。
“伤口深不深啊?”老爷子白着脸问道。
“不算很深,包扎一下不被感染就行了。”阿德回答说。
“不必打破伤风针吗?那刀生锈的。”老爷子指着地上一把锈迹斑斑的水果刀说道。
阿德看了一眼,奇怪地问:“您从哪里捡来这么把破刀?又脏又旧,上面不知道有多少细菌,我去打电话请林医生上门打针吧?”
胡喜喜翘着手懒洋洋地说:“直接去医院,打了就回来了,何必麻烦啊?”最讨厌这些有钱人,动辄便如同电召小姐般把医生电召上门,医生这个时候就应该坐在医院里看诊,而不是上门为有钱人服务。老爷子犀利地瞪了她一眼,凶狠的神情显示精神百倍,一点受伤的迹象都没有。
阿德挂了机看着老爷子,“林医生今天做手术,没空过来。”
“那赶紧电召出租车,我们去医院吧!”老爷子压根当胡喜喜不存在,他已经打定主意,要把这没大没小的女人赶走,他观察她很多天了,活儿干得不细也就算了,居然连饭都不会做,她以为他不知道那些菜都是从酒楼里打包的吗?那厨师的编号还在碟子的边缘里,她真把他当水鱼了。这样的女人千方百计混进来,不过是想近水楼台,和那油煎儿一丘之貉,必须要尽早剔除。
“这点哪里能找到出租车?有车钥匙吗?我送你去吧!”胡喜喜见他确实紧张,心中便有些不忍了,对方也不过是老人,自己又何必和他一般见识呢?
“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