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生这人油盐不进,也不知是不是这人背地里挑唆,她进宫已有数月,却被翻牌子不足三次。
对于这件事,容贵人一直耿耿于怀,心头虽有火气,最终还是忌惮他的身份,不发怒,反而将苗头对着那头不发一言的苏依依,沉声道,“都愣着做什么,给本宫好好掌这个贱婢的嘴,本宫没喊停谁敢停。”
两个宫女对看了一眼,作势想上前。
常睿一双红瞳深了深,上前横手将两人拦下,抬眼看向容贵人,开口道,“娘娘莫不是糊涂了,她身上穿着的,可不是宫中服饰。”
见他一而再这般不给自己面子,容贵人也有些恼了,一双眼怒视着常睿,尖声开口,“常睿,你一个阉人,可别仗着皇上的宠爱这般不待见本宫,本宫的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一个太监管的。”
“她是皇上赐婚给咱家的对食的女子,照理说,她在宫中身份还未明确,贵人又怎么可以妄下惩处,你莫不是不把皇上的圣意放眼里了?”常睿冷眼看向她,对于她气得跳脚的样子不为所动。
听他的话容贵人显然愣了愣,一双眼满含意味的看着他跟苏依依,在两人身上来回迁寻一番,最终怒容敛去,嗤笑道,“本宫倒是忘了,皇上是给你赐婚了的,倒是可怜了清白家的好姑娘了。”
最后一句话她说得有三分惋惜七分恶意,听来不甚尖锐。
就连苏依依听着都觉得刺耳至极,忍不住偷眼看着那头常睿,男人面上情绪毫无起伏,似乎没有因为她的话有什么生气的迹象。
可苏依依却觉得,这个男人不好惹,从昨天晚上就能知道,她是深有体会过来的,那么,眼前这女人,很明显就是在找不痛快。
像是察觉到她的目光,常睿一双眼斜斜睨向她这边,漆黑的瞳孔深处泛着一丝深红色,不仔细看根本察觉不出来,而苏依依昨晚被常睿这瞳孔给吓到了,因此才会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