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喃喃道,“怎么说之前我也算是救了你们一把,现在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把账算我头上,有意思吗?”
她的话有些忿忿不平,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怒火。
“在这宫里,最廉价的就是恩情。”男人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隔着两扇房门传了过来。
苏依依抿嘴,黛眉拧紧,不回答他。
一阵悉悉索索的开锁声后,两扇门就这么被外头的人缓缓推开。
苏依依迎面就对上男人的冰山脸,三分泄气七分怒气的说道,“你敢说你中间没做什么?”
常睿抬眼看向她,声音冷淡,一双红瞳将屋中景象看了看,“我只是让你学会,在这宫中该有的生存法则,不该有的心思,别有,省得拖累我。”
苏依依双手撑地缓缓站起,两脚一瘸一拐的走到柴堆跟前,不看他,气极反笑,“是是是,你常大总管说什么都是对的,你对这深宫怨念那么重干嘛还要进宫。”
她这里一边挑着木头一边发表自己有些气势不足的话,却久久得不到现场唯一一个听众的回话,她心里奇怪,回头一看,某个人已经离开了。
热水烧好后,常睿便将苏依依赶出了房,让她守着房门不要进去。
苏依依无语,心里只觉这男人实在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这都多少天了,用得着每次洗澡都告诉自己吗,搞得自己好像狼一样。
闲着无聊,苏依依便开始在屋子周围转悠,打算转悠几圈下来估计那男人就应该洗好了吧。
谁知,当她转了一个弯的时候,突然就看到了不远处一个阴暗处,似乎现在这一个人,在草木遮蔽一下,正做着什么。
她一愣,一双眼瞪得大大的,脚步也随即变轻悄悄跟了上去,只见那人似乎对着口中含着的竹签吹着气,而竹签的另一头连着的,正是常睿沐浴的屋子,她心头一寒,直觉这人可疑,忙是喊了一声,疾步就想将人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