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说不出的魅惑。
“依依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公子想要我的性命,怕是易如反掌。”苏依依眼底闪过一抹不屑,这男人,胃口如此好,就不怕精尽人亡?
“公子若是无事,烦请离开。”苏依依实在不想同这人继续聊下去。
“美人儿,我这才刚来,你就如此狠心?若是没我的雪肤膏,单凭你伤口上涂的那堆杂草,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好呢。你不感激我就算了,哪有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那男子的语气里充满了哀怨,仿佛在控诉苏依依是个负心汉。
“谁稀罕你的破草?你每日来这里打扰我,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我的睡眠和伤口的复原时间,难道,就不该给点赔偿?”苏依依瞥了一眼手背上的伤口,原来那些膏药,是他给自己涂的?
“你起来,这可是奴婢的房间,像你这样的给公子哥,就不怕睡出一身的疮子出来?”苏依依起身拿起一旁的枕头,向着男子的身上毫不留情地狠狠砸去。
“哎,你这丫头,怎么好好地说着说着就动起粗来了?”那男子一把接过苏依依咋过来的枕头,识相地从床上离开,好笑地看着苏依依。
“你若是没事,就请自便。”苏依依瞟了男子一眼,再也撑不住要睡死过去的困意,一个跟头,栽到了床上。
至于她为何如此放心房间里面的这个男人,那是因为,通过她的观察,她发现这个男子对自己并没有那层意思,不过是喜欢逞一时的口头之强而已。
再者,睡前喝了汤药,困意是早就已经滋生了的,经过此前的一番闹腾,睡意散了些,可放下心来,困意却是更浓了。
那男子见苏依依当真倒头就睡,还以为她是想逃避自己,可直到感受到苏依依平缓而又稳定的清浅呼吸时,才知道,这女人,当真是睡了。
错愕的表情里含着一抹哭笑不得,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再看了看床上的女人,一时间当真是五味复杂,站了许久,无奈地笑笑,一个闪身,从房间里消失了。
这夜,常皇刚处理完公务,从龙椅上走下,唤了一声小李子,李公公便从屋外走了进来。
“摆驾,雪怡宫。”常皇脑海里飘过昨晚看到的那一抹雪白的身影。
“皇上,您昨晚答应过容妃娘娘,今晚,落塌海棠宫。”李公公站在常皇身侧,轻声提醒道。
“容妃?”常皇脑海里闪过一抹娇柔的身子,容妃,是该去看看她了。
“走吧,摆驾海棠宫。”常皇一声令下,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