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死不从？那你又是如何得知这衣服就是她们染脏了的？”常皇的声音听起来无波无澜，可就是这一抹不同寻常的淡漠里，透着令人恐慌的威压。
“回皇上，这衣服取来的时候是完好无损的，今日交给她们两人洗了后，就变成了这样，除了她们两个，没有其他人接触过这件衣服，除了她们，老奴想不出别的人。更何况，有人亲眼看见她们两人将污渍泼上去的。”那嬷嬷说到后面，脑子倒是越来越清醒，语气也变得越发镇定下来。
“哦？有人亲眼看到？这么说就是有认证了？带上来看看。”常皇的语气依旧云淡风轻的，其他人心里却是不安了，这皇上这个时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一过来就一直追问着这件事，方才，他也是同苏依依一起过来的，难不成，他是苏依依请来的？
不可能，苏依依若是有这等能力，又何至于落到今天这步田地，一切，也许都只是一个巧合吧。
“快，去将小荷青儿请过来。”嬷嬷回头，看着不远处跪着的宫女，命令道。
不一会儿，就有两个小宫女战战兢兢地走了过来，在常皇不远处脚下一软，直接跪了下去。
“奴……奴婢参见皇上。”两人是第一次亲眼目睹皇上的龙颜，一时间既是激动，又是害怕，说话的声音里都带着颤抖。
“将你们所知道的一五一十全部说出来。”这时，一直站在常皇身边的小李子突然开口说道。
“是。”那两个宫女点了点头。
稍微胆大一点的小荷下意识地瞥了嬷嬷一眼，开口说道，“奴婢今日亲眼所见，当时所有的宫女都已经去厨房吃饭了，奴婢两人因为活没做完，去的有些晚了，路过院子时，正好瞧见她们两人鬼鬼祟祟的，将什么东西往洗好了的衣服上泼，一边还说着，‘就是要毁了你心爱的衣服’。皇上明鉴，奴婢说的可都是实话。”
“她说完了，你呢？”常皇只是转头看向青儿，问道。
“回……回皇上，奴婢知道的，和她所说的一样，皇上明鉴。”青儿是个胆子小的，当初听了嬷嬷的话，欣喜地答应下来要做这个证人，哪里想到会遇上皇上，这会儿，吓得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小李子，你去看看，那衣料上，染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常皇转头瞥了李公公一眼，轻声说道。
“是！”小李子应声过去查看，很快，就折返了回来。
“回皇上，是墨汁。”小李子站到常皇身前，恭敬低头回道。
常皇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