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她也没想到自己那天无意的一番话居然会给周允礼带来这么大的影响,一时感觉有些受宠若惊。
温棠低头看着坡下的军营,陷入沉默。嘴角却是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此时夕阳初下,温棠站在身旁,在那淡淡的余晖下,脸上映着薄薄的一层金黄色。
周允礼这时向她看去,见她看的那么认真,也忍不住目光停留。
温棠,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为什么她的目光会如此坚毅。
又想起那天在茶楼上,看见她反过来威胁温长志的时候,周允礼又觉得这个姑娘真是无所畏惧。
心中不由得生出佩服。
就在他还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目光一沉,落在温棠背在身后的手上。
纤细的手上居然拿着一块巴掌大的石头。
他趁着温棠看着缉私营出神的时候,当下过去将石头抢了过来。
不容他稍加揣摩,便已经懂的这石头的用意。
“你居然…我……”
周允礼本想气恼的质问温棠,居然把他想象成下流之徒。
且不说他秉性端正,向来人都是唯他瞻前马后,点头哈腰的人倒是不少,想要拿石头砸他的,温棠还是头一个。
周允礼无奈的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后扔掉石头,佯装生气转身离去。
而温棠也真怕自己的无心之举惹恼了这位爷,随即跟了上去。
“四爷,你听我解释。”
“……”
“四爷,你等等我。”
“……”
“四爷,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四爷,您慢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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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缉私营的成立,南城北巷近来那些盐匪倒是安分了不少。
不用和盐匪互相较量,盐铺的盐价自然也不用压的那么低。温棠遂将盐价上涨到十文。
没了卖私盐的人,百姓们也就只能去盐铺,毕竟比起其他街的盐铺,北巷这边的价格还算是低廉。
一连几天,温棠的铺子都井然有序的供货卖货,客人络绎不绝。
这天,温棠正从西街的主铺那进了几车盐准备拉到自己的铺子里,谁知在路过东关小巷街道的时候,她居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妓楼里走出来。
她定睛一看,居然是弟弟温长平。
此时温长平被三两个女人团团围住,脸上满是女人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