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苦的筹谋就全白费了。
她思忖着这瘟神着实够厉害,反将她一军,倒让她为难起来了。
就在众人的目光下,谢氏犹豫着该怎么说时,温长平突然拉着谢氏哭道:“娘,我没杀人,你快告诉县官大人,我没杀人。”
谢氏一下子拨开他的手,低声说道:“现在不是我想让你坐牢,是你亲姐姐要害你坐牢,别来求我。”
温长平被谢氏一推,目光一下子变的呆滞,很快,他又跪爬道温棠的身边,哀声哭道:“姐,我求你,我不想坐牢。我知错了,可是我不是有意的,你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我真的不想坐牢.......”
温长平的一阵哀嚎瞬间让温棠的心都碎了,短短几日,他又成了面无人色,形同枯蒿的模样。
温棠擦干泪,狠下心来说道:“长平,你现下只管将你那日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到时让县老爷来判!”
“不...我不能说,会坐牢的...会一辈子坐在牢里,我会死在牢里的...姐,我还这么小,我不想一辈子都在牢里过......我求你了好不好,我求求你!”
面对长平一阵又一阵的哀求,温棠只能视若无睹。
她面向县官说道:“县官大人,当然温长平在去收账的时候,看中人家姑娘,一时色心大起强暴了人家姑娘,并且还杀了人。
事后长平答应将几间铺子转给谢氏换取银子补偿给那户人家,现下那户人家已经拿着银子不知去向。
若想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大人只管当下派人去追回那家人,一问便知。”
“竟然有此事。”县官半眯着眼睛摇晃了一下脑袋。
直到门外传来百姓们一阵又一阵要求当面对质的声音之后,县官立时大敲惊堂木,准备命官兵去搜寻那户人家。
谢氏在一旁听了半天,心下只不停的骂温棠这个小贱人。
若是官兵出动,哪里还有找不出的人来。倒时再查个栽赃嫁祸的事情来,那她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被温棠害进了大牢里。
在一阵权衡下,谢氏叫道:“大人,审个案子而已,又何须兴师动众。这包庇的罪名我认了,是我心疼我家老爷,不忍心亲生儿子陷入牢狱之灾,所以一时心软才包庇了他。
现下在这惶惶的青天白日下,我心中有悔,悔不该当初包庇了这小畜生。
劳请大人一定秉公断案,钉是钉卯是卯,杀人偿命,该问斩的,就该责当问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