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的事,难不成还要把屎盆子往别人身上扣不成!”
“你们......”温长平想冲过去教训一顿谢氏,但是很快被温棠拦住。
她道:“既然三娘也一同要个证据,那感情好,我们就一起求求县官老爷,让他现在派人去找证人如何!”
温棠话刚说了,谢氏的脸瞬间灰白,她转头去拉温孟庭的胳膊寻求帮助。
只听温孟庭这时冷哼一声,继而看向公堂上的老爷,行礼作揖,道:“大人,实在是我这一双儿女不懂事,本来芝麻大的事情偏要闹到公堂上来。
这哪里来的杀人案子,本来就是内人和一双儿女在胡闹。早前我儿长志被打断一条腿,内人心中就十分怨恨这姐弟,所谓的杀人也只是内人用来报复的借口,都是无中生有。
家丑不可外扬,这样的家事,不如就让老夫关起门来自己解决如何?”
堂上的县官很快读懂这温孟庭眼中的意思,“这个…那个…”
就在他支支吾吾的时候,温孟庭向前走了几步,低声开口:“时下边关正乱,国家的税收又多指望咱们江城这帮盐商。我温某近两年身子不好,不图大富大贵,只图这小家和和美美,不出事让人看笑话。
若老爷成全,今年的税银,我温某一定加码奉上。”
县官闻言,眼底瞬间迸发出精明的光芒。因为战事,上头已经开始加大税收,他正思忖着今年怎么给这帮盐商灌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思想时,这老头主动要求加税银,他一出手阔绰,下面那帮子盐商自然会有样学样。
死人,且不说是真是假,要真是死人,这何年何处不死人呢,更何况战事迫急,要真是打输了仗,到时这如天堂一般的江城很快就要变成难民营。
想来先去,还是银子划算。
县官对着温孟庭使了个眼神,随之重重咳了两声,假模假样的判决道:“本官刚派人询问过,这江城根本就没人被害,此事想必正如温老爷所言是家眷闹出的乌龙。
只是温老爷,下次这夫人和儿女之间再怎么有深仇大恨,也不能用这种事情开玩笑。”
县官临末了还不忘揶揄温孟庭一番,让温孟庭一张老脸羞臊几分。
门外的一帮看客听了这糊弄人的宣判,自然不满,纷纷闹到:“狗县官,人命案查都不查就这么草草了结,我们才不信。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门口喧嚣不止,堂上的县官怒拍惊堂木,吼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