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我知道我本不该这样做。长平再怎么说都是你的儿子,我不该害他。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想过长志,他一条腿再也好不了,我这心有多痛吗!”
谢氏边说边用帕子轻轻擦泪,而后又道:“而且我做这么多,只是想逼走这个瘟神而已。她留下,就会祸害老爷的心血,祸害我们一家,你可能记得,当初她没回来时,我们一家是多么的安乐,可是现在全变了。”
谢氏的哭一声高过一声,终于哭跨了温孟庭那好不容易对她燃起的怒火。
不过这过错总要有人受的,他自然而然的将罪魁祸首放在了温棠的身上。
“既然无人伤亡,那老夫便带着家眷离开了。说到底都是老夫的家事,是错是罚,我们会关上门来自己解决。”
温孟庭说着便要领着谢氏离开,却不成想,被那缉私营的人给拦了下来。
温孟庭怒了,转身说道:“四爷怎么总爱管他人的家事!难道非要老夫跪下来求你放人不成?”
周允礼这厢背手沉声道:“温总商,今天您就是把这公堂磕出个洞来,我也要将您夫人缉拿归案。”
谢氏这时吓的连忙躲在温孟庭的身后,而后便听温孟庭说道:“四爷,这人死了么?既然没死,我夫人并没有犯下什么滔天的过错,您要以什么论罪?
反过头来,我还觉得这家人举止粗鄙,行为不端,妖言惑众,颠倒黑白,谁知道当初我家夫人是不是被他们骗的。”
“咦~你这人咋这么冤枉好人呢。俺们但凡能有饱肚子的活计,又怎么会做这些违背良心的事。”那男人一听自己被反咬一口,当下就急了,随之还交代道:“俺想起那天不仅是她来找俺,还有一个瘸腿的男人跟在后边。
当时俺还听那男人说只要什么瘟神一走,就天天喂她弟弟吃大膏子泄愤。大人,那就是共犯啊,也应该一道抓了。”
谢氏一听儿子可能会被抓,立马冲出来说道:“这事只是我一个人做的,从头到尾花钱找人,下药都是我一个人,和长志无关,和长志无关。”
周允礼无暇去听她的解释,立马让人将谢氏擒住,继而看向温孟庭道:“如此毒妇,竟然设计陷害自己的儿女。
德行有亏,蛇蝎心肠,这样的人若不得到严惩,将来恐会教坏世人。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压下去,先痛打五十大板,再将她押入大牢,蹲监三年,若是到时再不知悔改,这辈子都休想再出来。”
“老爷,老爷救我,我不想坐牢,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