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要看看,我们究竟谁先输!”
谢氏狰狞的目光在昏暗的光线下,更显阴鸷。
温棠对她的举止倒也不意外,瞧着她愤恨交加又气急败坏的样子,也够了。
这样的人让她在庙堂内聆听佛音而不能踏出半步为她的宝贝儿子出谋划策争夺一切,想必对她心里也是一种煎熬吧。
温棠不再理她,只让人尽快将她的头发剃掉而后送进山上的庙堂去。
当温孟庭得知温棠是通过这样的方式放的人,眉尾眼稍的壑纹又深了些。
温棠来索钥匙,可是薛氏又不知这种状况该不该给,便将目光转向温孟庭,轻声问着:“老爷,这钥匙......”
“你过来。”温孟庭朝着薛氏招了招手。
薛氏以为他有什么吩咐,紧忙走到床边弯身问道:“老爷,您有什么吩咐。”
谁知话音刚落,薛氏脸上便迎来火辣辣的一记。
她捂着火热的脸震惊的看着温孟庭,得到的却是一顿训斥。
“我既然答应过要给钥匙,自然不会食言。你居然还要向我再次过问,怎么,我是那种说到做不到心胸狭隘的人吗!”
温孟庭说完之后,夺过钥匙,一把摔倒远处。
他看着温棠道:“要拿钥匙,自己捡。”
温棠静静在远处看了一阵,瞧着薛氏明明满腹委屈可是也只敢低头站在床边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瞧着父亲对自己痛恨,可是又不得不兑现承诺的不情愿。
她这时冷冷一笑,转身捡了钥匙便想走。
但是在临走之际,她觉得还是有必要说出自己的想法。
她走向薛氏,正色说道:“四娘,虽然你嫁给了爹,可这不代表你就可以任人使唤糟蹋。你这样隐忍的性子,只会让茹楠有样学样。
难道你想茹楠将来嫁人也学你的样子,处处被人欺负?”
“够了!”薛氏抬起头,下巴颤了颤,她道:“嫁夫随夫,是为伦常,我只是做一个女人该做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教我。”
温棠吃了一憋,心中只觉的无语。有时候倒感觉这样的人是可怜又可恨。
看了薛氏一眼,她不再说什么,转身便走了出去。
或许是事情都办的顺利的缘故,温棠瞧着今儿天气倒也柔和不少。
不似前几日那种夏日独有的燥热,走到哪儿都觉得有和风吹过,十分惬意。
回铺子的路上路过一家医馆,恰好瞧着一位缉私营的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