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开始下雪,雨只穿了一件襺衣外面披着一件御寒的斗篷,而风裹了一件厚厚的裘衣,手脚却比雨还要冰冷,两人在房外看着漫天飞舞的雪花,雨喝了口热茶,不断哈气看着雾从口中散出觉得十分好玩,风只是手里捧着发烫的手炉,来回走动。
风的听觉好像开始恢复了,她能听到一些巨大的声音,但还是比较模糊,像两只耳朵被灌满了水一般,其实风觉得自己是好不了,所以一直劝雨把真身收回来,可雨每次都说等自己好了先。
雨都被她转晕了,一把把她拉到椅子上坐下,手一碰到冰凉的桌面,浑身都起满了鸡皮疙瘩,雨给她倒了一杯热茶,淡淡饮下身体也暖和了些许,不过时不时有风吹过还是感觉很刺骨,雨看到她发抖的样子就起身与她回卧房内,一打开门让人窒息的闷热感扑面而来,雨受不了把斗篷脱了,风则钻到被窝里,好像得到了升华一般,今年也不算特别冷,以前都没见她有如此大反应,也许就是地窖的冰把她冻伤。
她夸张的连自己的头都要往被子里钻,过了许久手脚才有回温度,感觉好舒适打起了瞌睡,醒来时风发现自己不在卧房内,躺着的地方很硬,空气变得好清新,这是竹林的味道,她坐起来伸出手摸向右侧,就知道自己到梦里了。
虽然很想他,可她不愿生看到这样的自己,所以一直都不去寻他,也不希望他寻自己,生见到她醒来后轻声问了句:“醒了?”没有反应,只见她是伸手摸了摸窗边,生注意到了她的双眼没有了焦点,觉得不对劲,伸出手晃了晃,风没有任何反应,音量提高了些许问了句:“南梦,你怎么了?”
风依旧没有回应,于是伸手去牵她,风却把生的手狠狠甩开了,心中一股刺痛,眼中的泪水开始打鸣,她硬生生把泪水都憋回去,然后咬破了手指,在竹床上写下:放我走,莫再寻...
生不知她怎么了,只是这一幕让他莫名的难受,我字还没写出来,就轻轻把她抱住了,一手紧紧握着她那只被咬破的手指头,不给她写下去的机会,风只是用力把他推开,越用力被抱的越紧,手被抓的生疼才放弃抵抗。
风生感应到生在她耳旁呼出的气息,那是难以形容的急促,安静了许久生才松开,他摸了摸风的头,然后把忘忧唤了进来,风闻到了忘忧的酒香,她没有太多的反应,只是漠然的坐在床上,从表情里感觉到了绝望,忘忧伸手碰了碰她的额头。
不知忘忧与生说了什么,但风明显感觉他握自己的手被越握越紧了,他们交谈了约有半刻钟,咬破的手指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