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夜幕渐渐拉深。
繁华的夜景已争奇斗艳起来。
河风上岸,凉爽怡人。
河对岸是一排排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居民区,大都是一些四五层的小洋楼。
一轮明月挂在晴朗的夜空上,月亮还是老亮老亮,只是越来越弯。
月亮在星星的陪伴下注视着这座繁华的城市,就像上帝的眼睛一样在注视着光明或黑暗。
刘分头看了看时间,踱着步说:“罗兴那个杂种怎么还不来?都八点了。”
黑仔坐在沙发里吸着烟、咀嚼着槟榔对着急的刘分头说,“你坐下来好不好,他赢了我们的钱要是不来了,老子等一下叫几个人到他家找脑膜炎(黑话,砍死他)。”
刘分头一屁股把沙发坐得“咚”的一声后,说:“不知道那个杂种又在搞什么鬼把戏。”
黑仔说:“你管他搞什么鬼把戏,只要他今晚被我们抓住,我要剁掉他的手不可。”黑仔说着见一个穿着露骨而又漂亮的女孩从休息室门口走过,他叫道:“马莉。”
马莉带着扑鼻的香气走进来,她的身子已经成熟,但是她的脸蛋上却还残留着一些十八岁女孩特有的稚气。
马莉笑嘻嘻地问道:“黑哥什么事呀?”说完弯下腰从茶几上拿起黑仔丢在茶几上的香烟盒,雪白的风景跃然眼前。
马莉不遮不挡晃着傲人的身子,从香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又弯下腰丢回香烟盒拿起打火机点燃香烟。
马莉在抽一口的当儿,发现我在看她,朝我一笑。
她稚气的笑容显露出来的风尘味儿,青涩勾心。
黑仔对我笑道:“真仔老弟,你跟马莉先去松骨,好好休息一下。”
马莉站在我面前吸着烟,鲜艳的嘴撮起喷出的烟弥漫在我的脸上。
烟从她的嘴里弥漫到我的脸上。
我看她的视线迷糊了。
马莉见我没有反应就说:“哥,去吧。”说着朝我笑眯眯地钩了钩手指头。
“不用。”我那时候还是纯洁的男人。
马莉像征服我虚伪的抗拒一样,她扭着滚圆的屁股坐到我的大腿上撩拨:“哥,你怕小妹吃了你呀。我还怕被你吃了我呢。呵呵。”
黑仔拍一下我的肩膀笑道:“真仔老弟,你放心,马莉才出来做没多久,没问题的。”
我突然有点小紧张了。
我一巴掌拍在马莉的屁股上,说:“今晚我还想赢点钱回去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