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勺的活都干了,现在发现菜上错了需要重做,这可真是……
“搞起?”林海问川井,要重建可就不是小工程了。
“搞起!”
川井说完,掏出手机开始喊人。
推翻重做不轻松,壮丁那是多多益善,更何况既然要搞,那就搞个大的。
……
川井的人缘在这一刻得到了完美体现,得知他要“开黑”,但凡当天没有具体安排的人纷纷表示“求带”。
放下电话,川井转过来问泽维尔:“以谁为主?”
泽维尔冲林海努嘴:“地基是他打的,当然他说了算。”
川井笑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见两人都这么说,林海也不推辞,这是他凭真材实料赢得的,推让就是矫情。
林海当即下达了第一个命令:去睡觉。
是的,哪怕再兴奋,该睡也得睡,不然干到一半扛不住了那就尴尬了。
更重要的是,他不想把亢奋情绪带到工作中去。
……
在录音棚的休息间睡到九点半,林海起来洗过脸,壮丁已经全部就位。
川井的狐朋狗友来了五个,有搞器乐表演的,也有搞作曲编曲的,名气都不大,但水平都不俗。这是川井刻意为之,把那些大牌喊来,万一不服林海,他岂不是两头为难。
几人已经听完林海制作的底噪,对以他为主毫无异议。
制造噪音很简单,但是将噪音进行精巧的选择和加工,以达到艺术表达的目的,这可不简单。
在场的人试问,谁都没有林海玩的溜。
其实噪音作为音乐元素出现的时间不算短,其中最有影响力的就是前面提到过的约翰·凯奇。40年代,还在师从勋伯格学习作曲的约翰凯奇,就开始了对各种“杂音”的利用和探索,并提出了相应的理论,因而尽管他不是最早的“噪音音乐家”,却被公认为“噪音音乐”的鼻祖。
同时,这位音乐家在60年代和人组成了地下丝绒乐队,这支乐队的实验噪声作品基本就是早期的朋克和重金属的原型。
所以说,流行乐坛的所谓新玩意,都是古典玩家玩儿剩下的。
……
之前制作底噪的过程中,林海已经对整部影片有了较为全面的理解,在他看来,这部片子的核心是“认知”,是人与人之间的相互认知——理解或误解;不同的人对世界的认知——同化与异化;群体和个体的相互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