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他穷途末路,在绝望之中杀了妻儿,再切腹自尽的一幕。
“不,”武田义信犹如豺狼般嘶吼着,绝不能让这一幕出现。武田义信拔开自己衣服的领口,不行,我绝不能让这一切发生。
“四郎,你以为你攻下了吾妻郡,就能够压我一头了吗?错了,该是我的终究是我,你夺不走,也夺不去。”
武田义信双腿盘地,坐直身子,然后朝屋外喝道:“叫迹部胜资,立刻来见我。”
“喔。”屋外值夜的武士答应了一声。
武田义信又朝仍睡在被褥的女人大吼了一声:“滚出去。”
那女子被武田义信吓住了,她是本村地头的女子,昨日一股军队占领了这个村子,就从民家手里强征了军粮,自己也作为地头的女儿,被强迫侍寝。
本以为服侍的这位年轻男子,长相斯文,会稍好一点对待。没想到昨晚一夜,对方极为粗暴,似乎只是在发泄。
待迹部胜资走进武田义信的屋子,看到的正是一个双目赤红,神色焦躁不安的武田义信。
武田义信不待迹部胜资坐下,就言道:“你安插在四郎那边的人,怎么样?”
迹部胜资没想到武田义信深夜召见自己,是为了这事,于是以一种嘲笑的口吻言道:“很好,已逐步受到了重用,四郎那小子,一点城府也没有,李晓又是个莽夫,唯一可虑的就是真田昌幸,不过他亦不能识破我安排下的人。”,
迹部胜资知道只有贬低四郎,李晓他们,才会让武田义信这时候心情好受一点。
“做得好,”武田义信点了点头,然后压低声音言道,“既然如此,你马上让人通知他,叫他将武田胜赖在吾妻郡的底细,兵力安排布置,全部写下来。”
迹部胜资讶然问道:“殿下,你这么做有什么考虑吗?”
武田义信冷笑一声,言道:“当然是将胜赖的底细透露给上杉辉虎知道了,然后借他之手来替我铲除,胜赖这个眼中钉。”
迹部胜资微微一怔,他倒是没有想到武田义信居然会想出这么阴毒的计谋来。
迹部胜资犹豫了下,言道:“殿下,请三思,万一此事为他人知道了,殿下会身败名裂。”
“顾不了这么多了,”武田义信将手一挥,“难道你想见我他日人头落地不成?你知道吗?眼下胜赖攻下吾妻郡的捷报还有我的求援信,两封正并列在父亲大人的书案上,父亲大人会怎么想,我武田家的家臣们,会怎么想?”
武田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