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心底,不仅是我武田家之中,就是放眼天下亦然无人可以与之并肩。”
高扳昌信言道:“既然如此,胜赖殿下即使再优秀,但执掌武田家之下,与馆主大人相较亦是相形见绌,更何况现在织田在西面崛起,挡住本家上洛之路,上杉在北虎视,时剩威胁越中,信浓,而北条作为关东最强大名,在西面已成为本家死敌。”
说到这里,高坡昌信忍不住长叹一声言道:“馆主大人在位时,尚可以保住我武田家基业,若是馆主大人一旦,那么以胜赖殿下之力,本家将再去何从,以我的担忧,实在是对将来不可设想。”
马场信房听高板昌信如此之言,亦是微微点头,眼下这永禄十三年武田家的战略态势,确实不容乐观。
上杉,北条两家任何一方实力,都不逊色于武田家,更何况同时面临两家的夹击。
马场信房,高坡昌信一路闲谈,策马来到本丸大手门前时,正巧迎面一骑缓缓行来。
对方身材高大,骑着一匹毛发漆黑如锻的战马,此人正是李晓。
三人在此大手门前见面,彼此打了个招呼,一起下马。
随即几名足轻上来,将三人的马匹牵走,而大手门前其余陆续赶来参加评定的武田家足轻大将级,侍大将级家臣,眼见本家三位手握重兵的实权级大老在大手门前碰面,皆是恭敬的退在一边,静待三人先入门。,
李晓先向马场信房寒暄几句,接着又与高坡昌信礼貌地点头,致意之后,方才进入大门之中。
高扳昌信见了李晓之后,站在原地略有所思。
马场信房转而向高坡昌信问道:“昌信,你在想什么?”
高扳昌信摇了摇头,言道:“或许我方才之言,下得论断还过早了。”
马场信房听高坡昌信之话,微微一愣,转而看向已入门中的李晓,言道:“你说是李晓?”
高扳昌信徐徐点头,言道:“不错,这是一个我看不透深浅的人啊,信春,若换做你,八年之中,不要本家支持,凭一己之力,可以平定越中飞辉吗?”
马场信房摇了摇头,言道:“实在难以置信。我是万万不能啊?”
高扳昌信言道:“正是这样一个人物,我们尚不知他还有多少余力能拿出,但若是他辅佐胜赖殿下,支撑本家下去,那么纵然无法争霸天下,但保我武田家安如泰山,却是不成问题。”
马场信房闻言微微一愣,言道:“虎纲,你不知道,或许是这样才更人担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