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言甚是,在下见识短浅了。”
织田信长将马鞭朝小谷城城头一指,言道:“小谷城旦夕可破,浅井将沦为我之阶下囚,朝仓义景更是怯弱之辈,浅井一灭,我一战可下越前。至于其他余子”
说到这里,织田信长冷哼一声,言道:“松永弹正久秀,自以为会是第二个美浓蝮蛇,效仿岳父大人,行这下克上之事,也不看看我信长何人,不过我不会杀松永久秀,反正天下之人皆以为我信长暴戾,但我偏宽容松永一人。”
“而本愿寺显如披佛法之衣,行霸权之事,早以偏移本心,如此诓骗百姓之人,怎会有豪杰投效。本愿寺之势力,我早晚必灭之。”
“浅井,朝仓不过鼠目寸光,碌碌无为之流,连我之敌手都配不上,真是耻于他们交手。”
“那么弹正殿下,世间可称得是敌手又是何人?”明智光秀好奇地问道。
信长笑了笑言道:“义公公可算一个,斋藤义龙亦可以算一个,若是上杉谦信眼下并非困于越后,亦可以算一个。更可惜是毛利左马头,北条左京先后于去年病故,天下少了两个英雄,他们之子皆是平平之辈,守成有余,进取不足,我派一员大将足够讨之,否则。”
说到这里,信长顿了顿将视线望向美浓方面的东面,言道:“而天下之间,堪于我信长一战的英雄,眼下除了”,
正待信长说到这一半,突然一名传骑驰来,向织田信长禀报道:“禀报主公,甲斐武田信玄倾起武田之兵,从东海道上洛了”
“什么?”明智光秀,木下秀吉皆是失声言道。
信长行动利索地跳下马来,走到那名传骑的面前,纠住对方喝道:“你再说一遍?”
“是”这名传骑武士在信长的压迫下,有几分胆怯,但仍是回答言道:“武田信玄起倾国之兵,以打倒佛敌为旗号,决定上洛了。三河殿下,亦向主公来信求援,证实了此事,并请主公速速派兵救援德川家。”
“信玄”
织田信长重重将这名传骑掷在一旁,将手中的马鞭朝空中奋力一击,怒目圆睁言道:“好个信玄,居然乘我主力与浅井朝仓家对峙时,出兵抄袭我后路。这不是大丈夫所为。”
“可恶可恶”
织田信长怒不可遏地将马鞭朝一旁木栅栏上,狠狠抽打了几鞭。
“主公(弹正殿下),眼下该如何处置?”
织田信长转过身来,双目赤红地盯着明智光秀,木下秀吉言道:“暂时不可以退兵,否则朝仓,浅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