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佐成政突然大声言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除非是柴田大人轻敌大意所至,否则决不会有此败战,武田军再强也不可能到如此地步。”
明智光秀见佐佐成政神情激动,言道:“内藏助,作为一名武士,需有接受失败担当,难道我织田家连一场败战亦接受不了吗?”
佐佐成政按捺下心情激动,随即向织田信长一拜,言道:“主公,臣下失仪了。”
织田信长反是神色平静,从小姓手里接过佩刀,穿着木屐噔噔地走下台阶,对那名武士问道:“权六现在在哪里?”
那名武士言道:“柴田大人,现刚刚安顿下军势,现在在城下町。”
“我不想见他,”织田信长将佩刀一掷于地,喝道,“就叫他拿着这把宗三左文字切腹吧。”
信长此话一出,众家臣皆是色变。
织田信长双手抱胸,横于身前,犹如雷霆爆炸般,言道:“我信长并非是不能接受失败的人,danshi我不能接受,看到一个败军之将,居然还站在我面前。两千余精锐战死阵前,柴田还有什么面目活着huilai见我!”
“立即叫他去死!”织田信长对着那名武士,将手朝门外一指,怒喝言道。
“是,是。”
那名武士眼见信长暴怒的样子,正要捡起宗三左文字时。
“主公!臣权六来了。”
这时殿门之后,一名身穿白衣的身材魁梧的男子,沉声言道。,
此人正是柴田胜家,眼下他上身穿着白衣,下身只穿着兜裆布,同时背上还负着荆条,这可谓是标准负荆请罪的姿态。
“臣下自知丧兵败战,难免一死,danshi有些话臣临死前,必须亲口告诉主公,否则死不瞑目。”
柴田胜家亦丝毫没有惧色,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在信长面前侃侃而谈。
“说吧!”
信长立在柴田面前,微微忍住气。
于是柴田胜家将此战败给李晓军团之会战,一五一十地向信长说出。
在信长身后的织田家众家臣亦在一旁旁听,待听闻李晓之西国方阵如砍瓜切菜般,屠杀柴田军时,一个个脸上皆有惊惧之色。
明智光秀不可置信地言道:“柴田大人,这李晓所用之阵法,zhende如此强大?”
柴田胜家喔地一声,言道:“不错,臣下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普通足轻冲阵根本无法突破,最后臣下是以骑马队,几乎伤亡过半,才勉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