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员武士策马而至,对方正是细川家家主,细川藤孝,他全身披挂显然已加入厮杀。,
细川藤孝来到李正面前,言道:“近卫大将,我们救下公方殿,一同杀出重围。”
李正当下沉声对本多正纯言道:“立即救下公方殿。”
本多正纯当下答允,率领部下上前。
此刻武田信繁所在屋敷之中。
外周的骚乱与喧嚣,一阵一阵的传来。
武田信繁手抚着念珠,此刻仿佛一朝老了十几岁一般,缓缓地言道:“五十年功业一朝丧,未料到我一生为本家筹谋,处心积虑,到了最后一步,却毁在两个儿子手中。”
“武田巢月,武田巢月,你枯坐修禅,数十年,修得是什么禅,悟得什么道,为本家殚精竭虑,却不懂筹谋自身,这真是功名之误啊!”
说到这里,武田信繁不由仰天长叹。
“巢月公,事已至此,两位殿下毕竟是您的亲儿子,无论如何,你都必须替他们二人打算。”
武田信繁身子一顿,而这时候,门外禀报武田信丰,望月信永一起来见。
武田信繁目光冷然,言道:“终于来见我了,让他们进来!”
武田信丰,望月信永二人入内之后,武田信丰垂下了头,望月信永则是目光坦然。
“大事进行得如何呢?”武田信繁不平不淡地问道。
望月信永则是噗通一声跪下,抱住武田信繁大腿,言道:“父亲大人,今日行此之事,实在是迫于无奈之举啊,”
“如何迫于无奈,如实道出?”
于是望月信永将所有脏水都推在了已死的武田信胜,迹部胜资身上,声泪俱下言道:“父亲大人,我此举亦是迫于无奈啊!”
武田信繁淡淡言道:“信丰性格宽和,有野心,却无魄力,此事看来是由你唆使。”
望月信永继续垂泪,言道:“不错,父亲大人,此事与兄长无关,可是我背负上此不道罪名,皆是为了本家,父亲若怪就怪我一人吧,即便杀了我,我亦是心甘情愿。”
武田信繁看着望月信永,想起了自己那位过继望月家而早逝的长子,后让襁褓之中望月信永继承了望月家的家名。
这个孩子是自己一手看着长大,怎能没有骨肉之情。
武田信繁上前拍着,仍在流泪望月信永的肩膀,言道:“到了此刻,你还不同我说实话,好吧,就让我来说吧。”
“御馆大人现在身故,本能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