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信永看去只见,山下近百名骑马武士,众星捧月一般簇拥在一名身材高大,披着一身大氅的中年男子身边。
此人身材魁梧,双目迥然,不是李晓,还能是何人?
待李晓本人的李字旗印的一出现。武田信丰,小山田信茂二人皆是对视了一眼。
而武藏军团,小山田军的足轻们,见了对方训练有素的精锐部队,一左一右包围而来,当下亦是再无战意。
“举枪!”
武田军的铁炮足轻举起了排枪。
“哈哈!”
一连串长笑声回荡在平原上。
众人看去,只见望月信永仰天长笑,只见他笑着笑着两行泪水从面而下。
“信永!”
一旁的武田信丰不由是目露悲色。
只见望月信永,包着皮套子的双手一抹脸,将泪水拭去,对李正言道:“竟然连屋形公都来了,我还有什么话可说,败得是一踏涂地,此谋反之事,全是我一个人主意,兄长乃是我胁迫而来,但 屋形公见以往的情分上,饶过他一命,可以吗?”,
李正见望月信永如此说,当下默然不语,这可是谋逆之罪,武田信丰若要活下性命,此乃是不可能的事。
望月信永见李正的脸色,不由自嘲一笑,言道:“既随你们去吧,京都这场大梦,已是结束,武田菱要换成日月双纹的一日,我看来是看不到了。”
言罢,望月信永揭鞍下马,将盔甲刀剑都抛在一旁,双腿盘膝坐在马边的雪地里,而头深深地低下。
“懦夫!”
小山田信茂见望月信永如此,怒叱一句,当下拔出太刀,言道:“随我撤退!”
马蹄翻滚,踢动雪泥。
当下小山田信茂率领五六十骑小山田家骑马队,乘着包围圈还未合拢,当下撤退。
“主公,是否追击?”日月备大将土屋昌恒请示言道。
李字旗印下的李晓见之一笑,摆了摆手,言道:“务要多生枝节,只需擒住武田信丰,望月信永这二人即可,现今现今这小山田信茂还能跑到哪去。”
“正是。”
众将脸上不由皆露出笑意。
李晓将马鞭向前一挥,言道:“这场叛乱 够了,让他们放下兵器投降,我只诛首恶,他人一律不究!”
“降!”
“降!”
“降!”
李晓一方的将士齐声言道。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