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斌进的堂来,躬身行礼,开口道:“陆师尊,奉掌门真人之命,请师尊到通天观一趟,掌门真人有要事相商。”
耿惊云一抱拳,客客气气的问道:“齐师弟,不知掌门师尊这般急,有何要事?”
齐斌面无表情,不紧不慢的说道:“这个掌门真人不曾交代,在下也不好问,左不过是祭天胜会上的琐事,陆师尊若是没什么要紧事,就请快些动身吧!”
陆正山点了点头,起身便往外走,快走到宁心堂门口时,回过身来,对耿惊云说道:“派人速速下山,打探下东药山现在的情况,从此刻起,紫云宫全宫上下闭宫清修,一律闲杂人等不得擅自出入!”说完,抬腿迈步,走出宁心堂。
却说陈剑平离了那儒生模样男子,回到客栈,浑身上下皆已打湿,陈剑平也顾不得换身衣服,将备好的药材研磨搭配妥当,前前后后,忙活了一个多时辰,得了两小撮,分别拿红纸、白纸包了,分量虽不多,想来应当够用。
此时房门轻响,赵俊贤、陆大勇二人进屋,三人坐在桌前商议明天之事,反复商议推演,均觉无什大的破绽,就等明日与刘钱三人汇合,找准机会下药,大事便可成亦。
陈剑平刚想将今日儒生模样男子给自己算命之事说与赵、陆二人听,却见赵俊贤好似突然想起某事,抬头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陈剑平一怔,看了看天色,说道:“约莫亥时左右吧?怎么了?”
赵俊贤不答,走到窗边,打开窗户,由打怀中掏出一个小布袋,陈剑平一看,认得是昨夜赵俊贤用来装谷物的小布兜,果然,只见赵俊贤打开布兜,掏出一把谷物,摊在手中,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三只灰色信鸽飞来,落在赵俊贤掌中。
其中一只腿上帮着一张纸条,赵俊贤取下纸条,将信鸽放飞,赶忙坐回桌旁,摊开纸条一看,不禁眉头紧皱,那陆大勇在一旁摩拳擦掌,只恨明晚不早些到来,哪里留意赵俊贤的神情变化,但一旁陈剑平却看得仔细,忍不住开口问道:“二师兄,纸条上写了什么?可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赵俊贤摇了摇头,并不答话,将字条推给陈剑平,陈剑平拿起字条,只见上面简简单单的写着两行字:“东药山情形如何,见字速回信!”
陈剑平抬头看了看赵俊贤,问道:“难道昨晚发的信鸽没能飞回紫云宫?”
陆大勇也察觉到情形不对,从旁边凑了过来,看了字条上的话,说道:“这可奇了,二师哥,你昨晚不是将这里的情景,飞鸽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