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两派的人。”
赵俊贤道:“不错,看他们的功法招式,定是魔教中人,只是当年魔教中人死伤殆尽,怎会有如此高手存世,特别是那黑袍人,功法修为简直深不可测,这种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说道这儿,赵俊贤、陆大勇二人不约而同的望向陈剑平,陈剑平喘息着说道:“这二人化作乞丐模样,恐怕从我们来到东药山起,他们便已跟踪我们了!”
陆大勇道:“小师弟,你是如何发现他们跟踪的?”
陈剑平道:“我这几日总有些心神不宁,隐约总觉得到哪儿都可以看见两个乞丐,起初也未放在心上,今日在城西小酒馆又撞见这二人,这二人虽化作乞丐模样,可举止做派丝毫不似一个乞丐,我便起了警惕之心,适才那红衣男子被我在土丘后识破,这才交手。”
薛老三手举着大刀,大声道:“我看多半是冲着陈兄弟而来,陈兄弟你身怀……”他本想说陈剑平身怀化蛇硬核之宝,一旁刘钱却对他连使眼色,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陈剑平苦笑一声,说道:“我看也未必,依这二人修为,随便一人便可将我擒获,他们跟了咱们好几天,要动手早就动手了,就算是刚才,他要杀我或将我掳走,咱们也没奈何,而他们却仅仅在暗处观察咱们的行踪,这其中关窍,令人好生难以捉摸。”
一时间,众人低头无语,堂堂玄羽门分支紫云宫弟子,竟任人摆布,陈剑平三人更是心中气闷。
不出一个时辰,陈剑平、刘钱二人恢复如初,二人想起之前的一场激战,犹如劫后余生,相视一笑,看看天色,时辰已差不多。
赵俊贤道:“咱们这就依计行事,这中间出了许多叉子,为防备百花、御剑两派已有准备,大家要特别谨慎。”
说着,看了看陆大勇、薛老三二人,对着他俩说道:“千万不可莽撞行事!”众人一点头,直奔戚家寨而去。
众人到得戚家寨,陆大勇、薛老三埋伏前门,刘钱、李遇平埋伏后门,赵俊贤、陈剑平二人拿着事先准备好的猛火油及其他火具,埋伏在戚家寨东西两厢,只等时辰一到便一同发难。
此时天色已晚,风也渐大,天上不时响几声闷雷,眼看便要下一场暴雨,却说陈剑平埋伏在寨子西侧,紧紧地将身子隐在草丛内,他本是南疆一小乞儿,那经历过这阵仗,心中既兴奋又紧张,一颗心不住的乱跳。
越是紧张时间便越是难熬,留神观察寨内情形,发现一切如常,就着寨中火光,隐约看见东北角有阵阵炊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