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自己够格吗?”
话音落下,帝凌天的身上,一股不卑不亢的气息猛然释放,与帝行山身上的压迫气息冲撞到了一起,竟是直接将帝行山逼迫得倒退了两步,连同他的动作也不由得停了下来。
“好好好,看来你的翅膀已经硬了,已经没人能管得了你了。”气势一受挫,帝行山惊疑不定,似乎也平静了下来,他也不知道为何,当看到帝凌天那充满了轻蔑和嘲讽的目光看来的时候,他心中竟然感到了一抹心虚,再也下不了手。
但这不等于他就给帝凌天好脸色了,他依然冷着一张脸,然后却是忽然从怀里掏出了一张东西来,扔到了帝凌天手中:“这是你这个月的抚养费,你好自为之,以后要是再做有辱帝家声明的事情,我饶不了你。”
原来是一张支票。
而话音落下,这个男人就要离去,丝毫不拖泥带水。
“站住!”
但这一刻,帝凌天却是骤然对他喝道。
“怎么?你还有什么事!”帝行山转过身来,脸色难看地问道。
“谁稀罕你的臭钱,拿着它,滚,还有,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帝凌天手中一握,然后猛地一掷,那张支票,便成了一个纸团,扔到了帝行山的面前。
从小到大,自从与母亲一起被帝家赶出来那一刻起,他和母亲打死都不会碰帝家的一厘一毫。
以前帝行山给的那些抚养费,都被他和母亲给退回去了。
现在母亲不在,他更不会接受帝家任何人的“施舍”,包括帝行山。
更别说现在这个男人竟然是来跟他“兴师问罪”的。
“你……”帝行山气急。
但不等他再有任何表示,帝凌天直接就转身离去,只留下了一个背影。
“可恶!”帝行山见状,不禁恼怒地一拳砸在了自己的车盖上,然后看着帝凌天离去的背影,恨恨地说道:“好,帝凌天,你有种,既然这么看不起我给的钱,那从今天起,我结束对你的一切经济援助,我倒是看看,没有我的支持,没有你妈妈,你怎么活下去!”
……
“我帝凌天,不靠任何人,只靠自己。”
再次回到公寓楼前,看着眼前高大的建筑,帝凌天却是这般嘀咕道。
今日与帝行山的“巧遇”,正好让他斩断了一切退路。
从现在起,他的道路也更加清晰起来。
武道,将不只是说说。
他要依靠练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