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没法追究的。他只需要说清楚事实就可以走了。”
“哦?没法追究?说出事实就可以走了?”钱才颇为惊讶地问道,“这样就可以避开责任了?”
“根据我的经验来看,是的,他毕竟不是直接参与者。”罗莎使劲点了点头。
二人不再说话,只颇有意味地看着林强。
三言两语间,林强已经看透了二人计划的全貌。
简而言之,为了让钱才尽量脱罪,他们总共有三个步骤要走。
第一,颠倒舆论,让所有当事人闭嘴,跟着他们的说法走,将主要责任压在聂晓峰身上,次要责任压在自己身上。不过任凭他们再怎么努力,这件事也断然无法完全推在远在龙源的自己身上,这么做,只是为了造成压力。
第二,让自己迫于压力,感觉无路可走,不得不选择逃避,最终妥协于罗莎的关系,转投建工银行。
最终,只要自己走了,就再没有与钱才对立的当事人,他们可以尽情地打扮事实,而自己则迫于罗莎与建工银行人际上的关系,甚至会帮钱才说话,反正人已经走了,甚至可以往自己身上揽一些不疼不痒的罪名。
这一步一步完全达成的话,虽然钱才依然要负责任,但极有可能从刑事转为普通,可以规避牢狱之灾,只在行内进行一定惩罚。
如果跟着他们的节奏走,那么
自己就完蛋了。
罗莎当自己是和聂晓峰一样的小孩么。
离职就可以脱责,钱才为什么不离?抛出馅饼,略施小惠引人上钩,然后一步步将其掌控,想必就是这么掐住聂晓峰的吧?
新仇旧怨在此,罗莎这个人,根本完全不能相信。不按她的节奏走,自己完全无罪,一旦妥协于他们捏造的事实,那么自己就真的完蛋了。建工银行的职位与逃避责任完全是个美丽的陷阱,将自己诱入他们精心设计的深渊。
“今天下午可以签聘任合同么?”林强抬头问道。
“嗯?”罗莎不解。
林强加重语气,再问了一次:“如果罗主任举荐我去建工银行的话,今天下午可以签聘任合同么?”
罗莎干笑一声:“这怎么可能这么快么,常识来说,从看简历面试到入职手续,至少要两周吧?”
“可是这两天就要行内问责了吧?三天内审计署就会入驻调查了吧?”林强转而问道,“罗主任想帮我另觅新枝,可依然无法摆脱这次的事情啊?”
“咳”罗莎楞了楞,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