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故事。”陈行远回忆道,“有的时候,我们真的需要皇帝的新衣,来暂时遮盖一些事情。你看当时,大家都能觉出来不对,却也没人反驳。你们口口声声说交往了一年了,可一年前,她应该还不是记者吧?不是记者的话,有什么隐瞒的必要么?”
“确实,很明显的破绽。”
林强表面应了,心中却是生出一阵狐疑。
确实,王文君刚去报社不久。
但陈行远是怎么知道的?他难道也调查过?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不过林强心中还是暂且放下此事。
“所以啊,这就是势。”陈行远朗然道。“之前,罗莎势强,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最后,你力压一头,所以也便没人敢拆开皇帝的新衣。”
林强感觉话头不对,连忙谦道:“不不,他们顺应的不是我的势,是您的势。”
陈行远一愣,随即又大笑起来。
“这话说的。有水平。”陈行远也不再就王文君的事多说。突然话锋一转,“当年啊,蓟京银行还是市属的,跟蓟京晚报关系非常不错。要是在那时。他们万万不可能写出这样的报道。可惜啊。合并以后蓟京银行的从属关系也变了,从此与蓟京晚报分道扬镳,这个客户。虽然资金有限,但社会力量很强大,建工银行抓准时机,用更优惠的政策和人际手段将其强行拉走,时至今日,便陷入了现在的情况。”
林强面上不动声色,心下却不断思索,陈行远这已经算是明确地表达某种态度了,是在试探自己么?
却见陈行远又是挥臂一笑:“随便说说,别多想。”
话罢,他的语锋再次莫名转折:“其实叫你来,说的不是这件事,我是要亲自和你聊聊,有没有兴趣去总行。”
林强清楚,消息传播速度很快,自己断不可能装傻没听到风声。
“发生了这样的事,还有机会去么?”
“刚刚说了,这件事早在我们的意料之中,跟你没什么关系。”陈行远再次说道,“总行那边的特大项目中心有意接纳你,那边的领导让我问问你的态度,有意向的话再见面谈谈。”
林强也不多矫情,当即道:“陈行,我基层经验仍需积累,现在去做那么大的项目,恐怕还是不够稳重。”
“哦?”陈行远眉头一挑,“那总行公关方面呢?”
“我的相貌,肯定做不好公关方面的工作。”
“呵呵,别谦虚了,这次跟审计署之间的关系,处理的就非常好。”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