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钱才没有这么走,他也是个性情中人,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当即与陈行对吼起来‘你不就是舍不得蓟京银行么!把一切错误都推给别人!现在什么时代了,醒醒吧!’”
“两个人就这样骂了很久,将对方骂得体无完肤。”
“最后,钱才还是走了,再没来过,转投了其它阵营。”
“那一天后,祝丰山也不再怎么找陈行了,后来喝酒的时候他对我说,他能看出来,陈行一直憋着一股劲,要将失去的夺回来,要重现蓟京分行,祝丰山觉得那是悲哀的,倒退的死路,不想也不敢跟着走下去了。后来祝丰山发展不错,自己请命调到支行,陈行远也没有阻止,也没有多说。”
“至于我么我是三人中年龄最小的,没什么主见,”秦政抬了抬眼镜,脸上洋溢出了一种少年的味道,“我一直当他们是哥哥,跟着哥哥们一起干,干什么都行,开心就行。结果,哥哥们都走了,就剩我一个,十几年就这么过来了,大家的情分也生疏了,直至最后,不得不与钱才兵刃相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