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十月一个人是撑不住的?”郑帅一愣,“你的意思是有人接济么?”
“林强应该已经猜到了。”莫惜君仰着头茫然地说道,“常年借钱给他家的人,正是陈行远。”
“啊?”郑帅惊道,“怪不得他爸总是老陈老陈的叫个不停。”
莫惜君叹了口气:“很久以前的事了,她父亲也在蓟京银行工作,同陈行远非常要好,之后他父亲虽然下海经商,但也没断了联系。后来在生意最关键的时候,她父亲长期没日没夜的干,最终导致肾脏衰竭花重金换肾后总算保了条命,但已经很难工作了,生意也只能交给合伙人打理”
“经商,那因该有底子的吧?”郑帅回头看着贫民窟一样的平房问道。
“十年前,有100万就是少见的百万富翁了。”莫惜君反问道,“可现在呢,100万能做什么?为了治病,你觉得她家买的起房子么?”
“”郑帅无奈道,“确实,拿着那会儿的钱坐吃山空,不是办法。”
莫惜君继续道:“总之,据说生意上的事,他父亲同合伙人闹的很不愉快,最后合伙人撂下一笔钱将生意全都揽走了,便与他家再没了来往,唯有陈行远,逢年过节还来坐坐,近些年知道他家要揭不开锅了,还会带着钱过来。”
“想不到啊,老陈还有这样一面。”郑帅双臂背在脑后,“我开始喜欢他了。”
“本来十月以为这样很好,自己靠在那边拼命工作,维持家庭的运转,慢慢还上欠陈行远的钱就是了。”十月咬牙道,“可最近她父亲的肾又要不行了”
“什么?”郑帅惊道,“还要换?”
“嗯。”莫惜君点了点头,“这个价格,你明白的吧。”
“雪上加霜啊。”
“然后她母亲就找到了陈行远,陈行远倒也大方,直接拿了50万出来让他们先用。”莫惜君皱眉道,“可中间陈行远嘟囔了一句,说自己手下缺人,十月随时可以回来。”
“借钱的时候说这话”郑帅思索道,“那就是命令十月来自己手下了?”
“是这个意思吧,十月不敢不从。”
“等等。”林强突然问道,“这次对话发生在什么时候?”
“十月大概是一周前打电话给我的。”莫惜君回想道,“怎么了?”
“没事,你继续。”
“我说完了,就到这里。”莫惜君的述说戛然而止。
“完了?”郑帅问道,“这就是十月的麻烦?我们有什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