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耳朵聋了吗,让你把令牌给本殿!”
“爹!”
虽然心中充满对白承弼等人的敬畏,青衫少年仍向县尉投去求助的目光,显然不愿把先民令给白承弼。
“啪!”
不等县尉回答,啪的一声响起,青衫少年便翻滚着飞了出去,一头撞在旁边的岩石上,头破血流,生死不知。
而他手中的先民令,则已经落在了白承弼的手中。
权力与实力,都会扭曲一个人的人格,长期在开天神殿,接受着万民的景仰、朝拜,白承弼等人早已养成了颐指气使,唯我独尊的坏毛病。
普通百姓在他们眼中,不过是一帮受他们庇佑的蝼蚁罢了,但有不从,便是打骂相向。
更何况先民令背后的祖器,极可能是一桩重宝,对他们来说是可遇不可求的机缘?
所以即使柳婉莹皱了皱眉,最终也没有说白承弼什么,其他人就更觉得理所当然了。
“麒儿!”
县尉见儿子遭此惨祸,老泪纵横,却是敢怒不敢言。
而其他焦县的官民,更是一脸惧怕的看着白承弼等人,长期的苦难生活,本就令他们变得逆来顺受,更何况白承弼等人,在他们心目中,是天神一般不容冒犯?
“殿下,他怎么能这样啊,真是太狠毒了!”
小奴还是第一次近距离看到这种血腥的场面,先是吓得脸色苍白,躲到了苏惊尘身后,但很快就不满的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