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哈哈大笑,时而默默饮酒。她走过去,问道:“有吃的为何不叫上我呢,我饿得直发慌。”伸手拿了一块肉吃了起来,肉味与她师傅烤的烂泥荷叶包鸡的香味可谓霄壤之殊,不免让她思情远寻。
阴单子暼了她一眼,道:“不好好呆着,到处乱跑,若不是我及时发现,你早被老虎入胃了,如何还能品得老虎入胃。”
阳单子挣道:“是我救的她,与你何干,自欺欺人?”
阴单子辩道:“不是我先看到,你能救到她?过河拆桥!”
柳婷婷似乎觉得二人从未停止过言语,言语之中全是争锋相对,互拆楼台,更甚之处便是拳脚相加,刀刃相见。且争辩之话题全是无关紧要之事,不免让人云里雾里,着摸不透。
阳单子道:“假慈悲,虚伪,无耻!”
柳婷婷道:“都不是好人,美味佳肴竟忘了叫我,让我饿得虚汗满面。”
阴单子道:“你是好人?睡了一天,醒来便伺候上美味佳肴,老子反成坏人了?”
阳单子冷笑道:“这般能和我们同吃住的你还是第一个,不知好歹。”两人边说边大口喝着酒。
柳婷婷没多理会二人,一会儿已是菜过五味,酒过三旬。站起身来,扭了扭身子,笑道:“饥火烧肠过,才知肚饱福中来。”
阴单子急忙翻了翻焦炭之下,撬出一根沾满炭灰烧得漆黑的肚肠来,稳心安神,道:“火烧肠还在,还在。”原来他误解了柳婷婷的话语,以为柳婷婷偷吃了他那烧肠。不过那烧肠被翻出后,却是一股恶臭极速蔓延开来。
阳单子蒙住鼻孔,将那根肚肠又塞进炭灰之下埋好,摇头叹道:“这种原浆肚肠天下之大恐再难找第二人与你同吃。”
柳婷婷用力蒙住鼻孔嘴巴,见阳单子埋了肚肠才放开,一股恶呕直冲喉咙,熏得她一阵干哕,喊道:“臭死了,臭死了。”
阴单子反问道:“臭么?是八珍玉食,其味无穷罢!要谁胆敢偷吃了去,定涮成肉泥抛之江河!”
阳单子道:“最好夜深人静时,你独自享用,否则老子不被你烦死也被这肠给臭死。”
柳婷婷看着夜幕降临,向小屋走回了。
阳单子凝眸盯注,确定柳婷婷回来小屋暗自坏笑,满脸得意,大喝一口酒,道:“死定了!”
两人又喝了好久,看到柳婷婷小屋火光熄灭后,散了去。不一会儿阳单子举着一只火把来到柳婷婷小屋前,欣喜坏笑道:“弄死你,老子就是老大了,哈哈!”用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