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丁想要拦我,被我几鞭子抽倒。
“游击呢?游击!我是金羽卫夜不收!有紧急军情与你相商!”
我一边吼,一边骑马直接闯进了官厅。
廖月堡游击愣在那里,嘴都合不上。也难怪他吃惊,我当时穿着一身粟鞨衣服,剃着锃亮的大光头,说得却是一口地道的京腔官话。
“瞅鸡毛瞅!几年没见不认得老子了?”我把已经攥热了的牙牌扔到游击的手里。
游击看看牙牌,再看看我,半晌,恍然大悟:“哎呀!原来是赵老弟啊,可真有几年没见了!我之前听人说......”
“听人说老子喂狼了?你就当老子喂狼了吧!嘴巴严点,反正就你见过我,要是跑了风,就是从你这走的!”
金羽卫经常会做一些见不得光的勾当,卧底潜伏之事,并不稀奇。我故意让那游击觉得我是借着假死的名,在粟鞨卧底。
“晓得晓得,不过老弟重任在肩,为何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来为兄的官衙呢?”
我一口气将方才发生之事和游击说了。
“你们抓那人,碰不得!不过具体原委,还请恕下官无法告知之罪。”
“好好,老哥哥都这把年纪了,当然晓得这个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