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煦羽,这次你真的错怪娘了,买药的路上我跌了一跤。”白瑾瑜挠了挠后脑勺,脸上的淤青配合着尴尬的笑容更让人心疼。
丁煦羽见状二话不说蹬开了被子,从抽屉里拿出了药,认真细致的给白瑾瑜涂抹了起来。
“我没事……”白瑾瑜本来想拒绝,但是丁煦羽死死地握住她的肩膀,认认真真地给她涂抹上药。
杜萍见白瑾瑜不仅坐了屋里的凳子,还用了药,一时想要出声,让白瑾瑜滚出去,但她怕丁煦羽心情不好,再影响到他的病,便咒骂了白瑾瑜几声,去院子里拿东西了。
白瑾瑜坐在凳子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丁煦羽给自己认真涂药的样子,那颗早就经过千锤百炼的心,就这么一下一下地被他涂抹化了。
这种被喜欢的人深爱着的感觉,真好。
她身上其实已经涂过药了,内伤也已经被牧尘治好了,只是还有些皮肉伤而已,不过……既然他心疼自己,想要给自己涂药,自己又怎么忍心打断他?
她刚刚到洪村的时候,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丁煦羽给自己吃喝,就算杜萍不允,他也会偷偷拿给自己吃。
她从小生活在尔欺我诈的白家,就算是父母兄弟,也不敢信任,从来都没有人,愿意无条件的对她好,哪怕是赵世南,也……
白瑾瑜朝丁煦羽望了许久,唇角微微弯了起来,温柔而又细致,她伸出手,将丁煦羽鬓角的发,掖在了他的耳后:“煦羽,你有没有想过,以后要出这洪村,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有啊。”
丁煦羽微微一笑,不假思索道,但他的注意力并不在这上面,涂抹万药膏之后,他的双手放在白瑾瑜的肩上,一脸心疼地说道:“
“日后家里的活留给我从地里回来之后干,若是娘因为这事,再要打你骂你,你便就关上门,千万别让她进来,知道吗?”随后他又伸出了手,揉了揉白瑾瑜的小脑袋,眉宇间带着丝缕无奈,严重“真想寻个地方,把你好好藏起来,这样你就不用再受苦了。”
瑾瑜是他从地里捡来的,根本不是买来的,哪儿算什么半奴,偏这他不让说,也不知道她这小小的身板到底背负了怎样的胆子。
第二日傍晚,杜萍正在家中喝水,正懊恼着没钱买牲畜,谁知杜青便带着张三他们一伙痞子,各拿了一包银子,来到了丁家,将其随手丢到了地上。
乡亲们见丁家这般热闹,便三五成群的端着碗筷,走到了丁家门口,瞧起了热闹,如今还未还未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