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从实招来,否则我们现在就把你送到官府!”
杜家人在震惊过后,均红着一双眼睛,嫉妒的快要发疯了!毕竟在他们看来,丁念一是绝对不可能买得起这么多牲畜的,除非银子来路不正!他们内心中根本就不相信,也不允许,丁家会有富裕的那一日!
杜家老爷子听他们这般一说,心里总算是顺了气,他微微一笑,站稳了身子,手中拄着拐杖,斜瞥着一双浑浊的眸子,满目威严的朝丁念一望着,又端起了他那老爷子的架势。
他在地上狠狠的敲了几下拐杖,沉声道:“丁念一,你若是为了在祭祀大礼上出风头,便在背地里杀人放火,老夫可不会看在一家人的份上,便对你徇私枉法,该捉你见官,便立即捉你见官!还不从实招来!”
丁念一一句话还未说,这些杜家人便出言不逊,心中便起了这般多的猜测,他眯起那双清澈干净的桃花眸,静静地朝着整个杜家人望着,眸中掠过一丝冷意,第一次对杜家生出了这么大的厌恶。
往日里杜青的行事作风,他虽极为不喜,但他也念在那是他母亲的母家,对杜家尚怀着一些尊重,可是时至今日,他真的是对杜家恶心透顶了!
白瑾瑜静静地站在丁念一的身后,对着丁念一的耳旁,轻声说道:“念一,莫要同他们置气,若是气坏了身子,便得不偿失了。”
丁念一轻轻点了点头,朝着白瑾瑜望了过去,伸出了手,将白瑾瑜搂到了怀里,整个人都快倚到了白瑾瑜身边,笑眯眯的道:“瑾瑜,你放心,我没生气,我只是在想……这些牲畜的事。”
丁念一眸色微转,朝着李屠户凝视了过去,眯起了一双桃花眸:“李屠户,这些牲畜是……”
李屠户见丁念一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顿时一脸的诧异。
这不对啊!
他还以为丁念一拿着那令牌,只在自己那儿取了五只瘦骨嶙峋的牲畜,会心中不悦呢,看来……他似乎并不知道那只令牌的作用啊,莫非那并非是门主的意思,那令牌是他在地上捡的?
李屠户正打算询问出声,这时,一阵微风刮起,微微掀起了白瑾瑜的衣角,露出了她佩戴在腰间的一枚令牌。
李屠户望着白瑾瑜腰间的那一枚令牌,瞳孔微微放大,忍不住张大了嘴巴,从脊椎迅速便凉到了脚底板,身子控制不住颤抖了起来,紧握住了双拳。
若说之前丁念一带去的令牌,代表门主亲临,那么白瑾瑜腰间佩戴的腰牌,便是正儿八经,鬼门门主才能佩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