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这张收据的事,你莫要同任何人说,以免我们没有搞清楚情况,再引祸上身。”
“恩,成,我心里有数,瑾瑜,我先给你上一些伤药,你再试试新买的靴子合不合适,只可惜今日没有买到适合娘穿的衣裳哎。”
丁念一将收据小心的放在了信封内,便将其中一个包裹打开,给白瑾瑜试穿了起来,约几炷香时间后,白瑾瑜便换上了新靴子,一身青衫着身,站起了身子,轻笑着道:“不陪你闹了,我还得去厨房里做饭呢。”
“做饭?这么晚了,你还做什么饭?瑾瑜,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你好好歇着,不然让娘知道了,娘又该怪我了,你呆在这里别去,不然我不理你了。”
丁念一眉头一蹙,便还是硬要站起身来,白瑾瑜紧抿着唇,两手各摁着他的两个肩膀,将他给摁了下去:“听话,不然再不搭理你。”
白瑾瑜话罢,便离开了此处,去院后的地窖里面拿了胡萝卜和红薯,煮好端到了堂屋里面,杜萍自是少不了,又对她一阵奚落打骂,白瑾瑜只低头不语,等到杜萍骂她骂的痛快了,她才离开了堂屋,另去端了一碗红薯和萝卜,给丁念一吃了。
丁念一紧抿着唇,一口不愿意吃,非要白瑾瑜先吃,白瑾瑜叹了口气,眉眼间尽是无奈:“你这个人,要我怎么说你好?”
“你快吃,不然我就把自己饿死!”
少年一副正经模样,等到白瑾瑜吃饱,他这才吃了一个红薯,便朝白瑾瑜凑了过去,桃花眸中带着无辜:“瑾瑜,我跟你商量件事呗,我瞧今晚天气怪冷的,我们凑一起取取暖,好不好?”
“不好,你走。”
“伤心,难过,烦闷,还闷闷不乐。”
“滚。”
第二日早晨,杜萍的愿意,是要让白瑾瑜去给别人拉磨,赚一些银子,去买一些调料,以及米面,让游雪瑶再在家中歇息一日的,但始料不及的是,游雪瑶的父亲见游雪瑶一日未归,心中担忧,便来丁家看她了。
游为瞧起来约四十岁左右,身材瘦高,眼尾尽是褶子,身上穿着黑色长袍,精明之中带着些煞气阴森,越瞧越不对头。
游为趁着堂屋内没旁人的时候,紧握住了游雪瑶的手,语气认真:“雪瑶啊,父亲听说你和杜萍昨日去牧家的时候,牧家主并没有出来接待你们,这件事是真是假?”
“父亲,是真的,牧家主还说,只有丁念一去了,他才肯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