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于董卓,无非是想在我和董卓之间造成一个无法挽回的结罢了。
所以,我总觉得那毒不会那么简单。
绝纤尘面色稍稍严肃了一些,他低头将手搭在我的脉上。
“怎么样?”看着他的神色,我问。
“竟然是‘非花’。”他收回手,面色有些凝重。
“非花?”很奇怪的一个名字。
“嗯,非花来自西域,以曼陀罗为引而制成,是一种很偏门的毒,若长期服用会让人癫狂,最终心脏爆裂而死。”
……竟然这么毒。
“啊?媳妇有危险?”吕布放下手中的水晶饺子,一脸紧张地凑了过来。
“还好发现得早,中了这种毒早期只会产生轻微的幻觉,一般的医工虽然不容易查出毒源,但普通的祛毒药都能拔除毒素。目前看你身体里的毒已经清得差不多了,不用担心。”绝纤尘解释。
如果那一日我不是因为吕布而情绪激动提前触发了这毒,那么也许真的会埋下严重的后患吧,铃儿果然对我早有杀心。
我拿起杯子,喝了口花茶。
“下毒之人找到了吗?”绝纤尘看着我,似乎有些担心的样子。
“嗯,只是有点惊讶她竟然会有这样的毒。”我笑了一下。
吃过水晶饺子,又留下用了丰盛的午饭,饭后看看账本消消食,又与绝纤尘讨论了几个新的菜单,一转眼天就黑了。
“这么晚了,你们不回去?”纤尘看我一脸的乐不思蜀,提醒道。
吕布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没有吱声。
拍了拍吃得有些撑的肚子,我摇头。
“宝正,带姑娘去客房。”没有多问,纤尘只扬声道。
“媳妇,我就睡在隔壁,有什么事叫我。”随宝正站在门口,吕布不放心地嘱咐。
我点了点头,便走进一早准备好的房间。
屋里点着纤尘独有的檀香,我深深吸一了口气,走到桌边坐下,正欲吹灭烛火,一道人影突然闪进屋来,黑衣蒙面。
我抿了抿唇,看向站在我面前的黑衣人。
“铃儿。”我轻轻开口。
那黑影微微一僵,半晌没有动弹。
虽然黑衣蒙面,但我知道是她。
铃儿的身手我不清楚,但我清楚的是,我显然不是她的对手。
想必董卓此时正在太守府前厅与众人饮宴,铃儿是想趁此时潜入望月楼来杀了我,再回去若无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