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男子入内,不太合适。”
她说的委婉,周芸却不大乐意,只觉软玉多管闲事,一介下人,也要掺和主子,不由得含怒带恼,使个眼色,就想让叠翠上前推开软玉,叠翠正因先前上茶时圆融小动作而不愿亲近,这会儿就越发磨蹭,沈馥饶有兴致看着圆融与周芸两人,缓慢上前拉住软玉,含笑开口:“母亲,说到底我也是有婚约的,虽说佛家六根清净,可女子闺房岂可擅入?”
这会儿倒是给了沈郁话柄,她颇为不屑想到:“沈馥嘴上倒是说的端正,当初还不是放九皇子跟宋家郎君进门?说到底就是贪图富贵罢了。”
她心里看不上,也就对圆融进入闺房的事情乐见其成,上前抱着沈馥,佯装亲昵,实则开口堵住沈馥借口道:“姐姐这话说的可不好,当初姐姐你卧病在床,软玉不也放九皇子跟宋家郎君进门么?宋家郎君与你有婚约,九皇子可没有,再说,圆融大师是得道高僧,让他进门,又有何妨?”
沈馥这才想起当初蔺赦进门一事,不由暗自懊恼,她虽有戏弄圆融之意,却也知道惹火烧身可怕,圆融分明不是正经和尚,这门不让他进还好说,倘若进门,日后出点什么幺蛾子,那可如何是好?一时间,她颇为后悔的想到:“今日过后必须告诉软玉。不得再放外男进门。”
她这会儿有些束手无策,周芸却好似转性一般替她解围,只见周芸上前,眉眼带笑,手中帕子也捏在手上,好言好语相劝:“大师,这毕竟是未出阁姑娘的屋子,的确多有不便,辛苦大师,看看这院子便好,您说如何?”
她言辞殷切,表情真挚,就算圆融有心入内,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颇为惋惜的再看看软玉背后闺房门扉,不情不愿的转身离开,软玉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但沈馥却并没有半点放松,仍旧担心不已,甚至有些凝重。事出无常必有妖,她不信周芸会有这般好心。
但此刻她并没有手段探查周芸所思所想,只能跟在众人身后,沈家庭院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陪着圆融走过一圈,也已临近正午,这段日子里,周芸也不晓得在惦记什么。有事没事就与圆融交头接耳,沈馥心知不对,却无法上前询问,等到走过正院,圆融才停下步子,这会儿周芸终于问出那个在她看来极为重要的问题:“圆融大师,我家二姑娘身上的灾祸,要怎么解除?”
圆融似乎早就在等着周芸问出这句话,他胸有成竹的捻弄着胸前念珠,视线扫过沈馥沈郁两姊妹,视线里多出些不易察觉的贪婪:“依我看来,这灾祸源头还是在大姑娘身上,大难隐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