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但如今看来,那妮子还真是痴心得很,哪怕这种时候,也不肯放弃。
想到这里,她脸上浮现出隐秘而得意的笑容,带着隐约快意,连投向北疆王妃的视线里,也多出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说到底,当年她们那批人里头,最贵气的就是宋行云跟眼前这个王妃,说的好听,她跟她是年少手帕交,说的不好听,就是小跟班而已。
人总是这样的,捧高踩低,在看见原先过的比自己好的人不如意时,就会兴奋痛快,哪怕跟她没有关系,这是人的劣根性。
北疆王妃不晓得想到什么,双眉微动,将手中茶盏合盖,疑惑着抬眼去问:“那沈家女子就算狐媚,也不该这么短短的日子里就两情相悦,再说,你家小四好像也有去过沈家?这椿事我也清楚的,究竟是个什么说法?”
姜后原本的得意骤然消散,她低低垂眼,撇着自己盏中碧绿茶汤,有些紧张,戴着指套的手不住刮擦杯壁,强装镇静:“那我如何知道呢,小孩子家家的,动心快得很,哪能个个都像容华,长情的很,至于我家小四,也是我听说当时沈家那姑娘同小九走的近,担心容华,才特地打发他去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