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些人全部强硬带去坤宁宫,咱们得快快过去,否则的话那些人怕是骨头都剩不下。”
淑妃闻言也是脸色凝重,要说查案,最怕的自然就是死无对证,如今姜后这样行为分明就是想要包庇楚淮月,想要折腾个死无对证出来,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心头冷笑:“不过是个腹中有你姜家血脉的女子,你就这样担心,早知如此,当年何苦祸害姜家。”
“淑妃娘娘,乔姨,你们要小心,倘若可以的话,藏珠想要将芳主松亭两个人带回来。”
沈馥知道这两位长辈是要去坤宁宫抢人,她起身相送,不忘惦记松亭芳主,两位女子也晓得沈馥重情重义,应承下来后匆忙往坤宁宫赶,而坤宁宫里头,那些帮着楚淮月陷害沈馥的人已经被压在姜后面前,乌压压的贵了一片。
“你们既然有胆谋害皇室,就应当想到有这么一天,来人,把他们拖下去,杖毙。”
姜后本质暴虐而残忍,在做姑娘的时候,倘若有什么人忤逆她的意思,哪怕是小小的一个错处,她都会将那人弄死,如今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令人恐惧的性格并没有改变,反而越发狠毒,变本加厉,刚刚受过责罚的楚淮月脸色惨白的坐在一边,她也想救下这些人,但是她不敢,那些本应该是她族人的人们,用恐惧而害怕的眼神看着她。
她心生不忍,别开头不敢再看,姜后没有注意到这些,只是痛痛快快的肆意使唤着宫婢处理这些,在她看来就应该处死的人们,杖责声在坤宁宫中响起,伴随着受刑人痛苦的哀嚎,听着令人心头发冷,楚淮月很容易就能联想到这时候门前,该是如何血腥的场面。
胃里翻江倒海的扭曲着,楚淮月实在忍不住就想吐,姜后却投来警告视线:“这种事你迟早要习惯,这就是你做错事的代价,倘若不是你惹是生非,他们也不会死,更何况如今尚仪局的已经查出来他们跟你的关系,本就难逃一死。”
姜后说的的确是实话,但楚淮月再如何心狠手辣,也难以对自己仅存的这些族人下手,她泪水涟涟,低声呜咽,却不敢出声,生怕惹来姜后不痛快,门外的动静对她而言无异于凌迟,但她只能忍着这种酷刑。
“皇后娘娘,这些人可是证人,您怎么不同臣妾商量就急匆匆的把人带走,难不成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不成?你们这些奴才,还不停手?”
正在这个时候,淑妃带着乔尚仪赶到,她一到坤宁宫,就干脆利落的将那些行刑的宫女赶来,并安排着自己手里头的人开始处理那些人的伤势,而令她庆幸的是,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