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但沈馥今日断然不肯,听她这么一说,沈馥径直别过脸去,拿着帕子盖住半边脸,做个要说私房话的架势,却有意让携宁听的清清楚楚:“我在宫中待习惯,竟忘记我家规矩不同,什么阿猫阿狗的妾室也敢掺和嫡姑娘院子里的事,芳主,你得空将这椿事同淑妃娘娘说说,可别让她下次念叨我不懂礼数。”
这话说的携宁脸色红一阵白一阵,颇为羞恼,倒也不是旁的,往日里她同周芸打擂台,周芸要拿她年少轻狂的错事损人,也都是明刀明枪,如今这位大姑娘说的可好,当真是软刀子扎人,不见血,疼的话,霎时间,携宁那点给沈老夫人惯出来的小姐气性骤犯,没好气说道:“罢么,我一片好心好意,倒给个不识货的说成驴肝肺,我何苦来哉?崇明,咱们回西厢去!”
话音刚落,周芸还想着留留人,免得自个儿孤军奋战,但携宁却气性大,话也不同周芸说,径直带着崇明就回西厢,眼见着携宁给沈馥说跑,周芸还想再说些什么,又对上沈馥似笑非笑的目光,只觉心里发怵,到嘴边的话也不好再说,一溜烟的带着叠翠也往正院回去,这两位主子一走,原先院子里还有些人心浮动,登时就老实下来,还痴心妄想着这点老实能让沈馥放过他们。
但这是不可能的,沈馥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开口吩咐道:“松亭,把这些人犯的事都说说,该挨板子丢出去的丢出去,该贱卖的贱卖,一个不留,苏姑姑,待会儿你再去跟管家说,明天去牙行让那个孙婆子带着好苗子来,这些人一个不留,剩下的人不太够使唤,同她说,银子不是问题,但人要好,根脚要干净。”
“姑娘,姑娘!婆子我是冤枉的啊!赵婆子我伺候过先夫人啊!”
一听沈馥这么吩咐,登时就有人鬼哭狼嚎的叫起冤枉来,更有甚者把自己伺候过宋行云的情分都拿出来说,浑然不知这种事在沈馥这里不过是火上浇油,她连个眼神都欠奉,径直起身回房,关上门,全当听不见外头哭天喊地的动静,等到动静平息,她才开门放苏姑姑等人进门,从头到尾,都没给软玉一点说话的机会,软玉黯然神伤,却也不好说什么。
藏珠院这头闹得不可开交,纷纷扬扬,那群人给丢出沈家自然惹得沈老夫人的注意,她也不是不知道自己侄女携宁对沈馥的畏惧,也不是没想过帮携宁出头,但出于如今沈馥的身份,沈老夫人出乎意料的选择缄默,哪怕是第二天孙婆子按规矩来拜见她时,她也选择避而不见,主动避开藏珠院重新挑选人手的事情。
“娘子,这就是如今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