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擦破陆肆娘的衣裳,却完全没有令陆肆娘有任何问题,他不由得皱眉开口道:“阁下何人?”
“何人?说人也不是人,不过是无名无姓小鬼罢了,倘若您当真要杀这位姑娘,还是得经过我才好,再说,你们也有过十数年的父女情意,何苦如此?”
“父女情谊?你且问问她,这十数年来,我久在边关,一年之中到底有多少日子是跟她呆在一块儿的?倘若我真有心留她,何苦这样避之不及!”
北疆王面色寒冷,竟也不再多说什么,径直持枪再次动手,那人形销骨立,穿着黑色长袍,只有露在衣服外头的手显得过分惨白,却如同鬼魅般令人难以捉摸,北疆王那杆如同附骨之疽的枪却连他的衣角都触碰不到,两个人纠缠到最后,那人带着陆肆娘已经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