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都已经留在沈家,以沈琛如今这个扣扣搜搜的性格,想来不会买新东西,如今就算给出去,也算是给她自己的嫁妆,他有什么舍不得的?
想到这里,沈馥心里又是好一阵冷笑,旋即不紧不慢开口道:“父亲有这个想法是好的,河清公公说到底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咱们要是讨得他喜欢,日后在陛下面前说些好话也是不错,女儿寻思着,咱们府中库房里头,不是有套白玉鸳鸯头面?算不上什么珍贵东西,但里头那对白玉翡翠的明珠鸳鸯步摇,实在是精巧,寓意也好,咱们就把这东西送出去,您说怎么样?”
说这些话的时候,沈馥心里头阵阵冷笑,她比谁都清楚,那套头面可是好东西,就算放在自己娘亲的嫁妆里头也是名列前茅的,更重要的是,这种好东西可不是自己娘亲的陪嫁,而是正儿八经的,沈琛淘出来的沧海遗珠,只不过这人实在是太过抠门,对外从来都讲它不值什么钱,如今正好,被她拿来下套,反正自己这位父亲从来有的是法子赚钱,让他出出血也算弥补自己在火场受苦。
“…既然你这样为苏姑姑担心,为沈家操心,那这件事就给你定,只是你要记住,苏姑姑毕竟是外人,你可别胳膊肘往外拐,还有,你同九殿下成亲的事儿,陛下是个什么说法?到底定在什么时候,为父也好提前为你准备嫁妆。”
沈琛心里头肉痛的几乎要滴血,那套头面虽然是女儿家的东西,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用处,但是拿东西实在也是精致的不行,日后卖个好价钱,就算他官场失意,也能做个富家翁,却万万没想到,今天居然就被自己这位女儿彻底抠走,他心痛的不行,又想到今日面圣的事情,实在也是不好多说什么,只能转移话题,想着婚期定下,抓紧时间再从自己家闺女的嫁妆里头弄掉点好处来。
他这种想法自然不能瞒过沈馥,沈馥心知肚明的厉害,偏偏这时候沈琛又提到婚事,想着那位天子跟自己说的话,沈馥也就不客气,不紧不慢开口,却差点把个沈琛气撅过去:“陛下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心疼女儿在沈家屡遭劫难,实在是心疼的很,他的意思是,越快越好,最好能后赶在年前就准备好,父亲倘若不舍得女儿,咱们就算推脱推脱,也算不得什么的,毕竟陛下还是颇为在乎女儿看法的,就是您不晓得愿不愿意再多留留女儿。”
沈馥深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道理,不管怎么讲,沈琛都是贪图宋家当年给的那份丰厚陪嫁,不说别的,就算他日后官场出什么事,有那份陪嫁傍身,他实在是可以过的不错,而本身来讲,自己的这位生父出身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