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站在窗前,璨儿看见了一个玉树临风的少年,出口问道,那药停了之后璨儿的视力和听力已经逐渐恢复了。
“我是文山,现作为太子伴读暂居太子府,你又是谁?”那少年走近答道,他的声音极为好听。温暖从面前慢慢的包围过来,耳畔传来他的声音,有点低哑的,却带着说不出魅惑,每个字从他的薄唇中吐出,听在我的耳中,都仿佛下着大雪的十二月倚窗而坐,轻啜一杯仍冒着热气的香茗般,令人动心,已经很久没人这样和他说话了,璨儿似乎又有些沉溺与这样的声音。
“我是谁不重要,也请公子切勿再问,公子难道不怕我吗,像个妇人一样,怀胎十月。”
“世间万物存在即合理,古书中有记载男子受孕,害怕的人不过是因为自己见识短浅罢了。”这温润的声音配上这么通情达理而且饱读诗书的人真真是让自己有些好感呢。
“你脚上的瘀伤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吧,我这有一瓶上好的药,你先拿去用吧。”说着递给我一个刻满花纹的瓶子,打开一闻,真的是清爽至极,“我之后还会再来的。你先好好养胎吧,我看你这身子已经挺大了,有五个月了吧?”
“还没,快四个月了,我也是觉得这小东西长得挺快的,前几天还看不出来,只觉得有些小肚子,就这么几天就长得这么快了。”
小厮匆匆走来:“文少爷,太子殿下正在找你。”
“好,我这就去。告辞”
之后文山果真向他承诺的那样,经常来找璨儿聊天,也从来没问过他的身份,两人相谈甚欢,从诗词歌赋到塞外风情,相谈时也处处为我考量,很多小事间都能体现出他的温柔。有一次我坐的时间有点长,扶着腰刚刚动了一下,他就马上起身说到:“累了吧,时间也较长了,我扶你去床上休息一下。”一只手扶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搀着我,坐在床边,弯腰替我脱下鞋子把脚抬到床上,还在腰下垫了一个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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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太医第一次来,事情已经有两个月了,我每天都拼命地吃,虽然孕吐得很厉害,但吃的东西总算是有了一点效果,苍白的脸上总算是有了一点肉,脸色也逐渐多了一抹红晕,太医每天都来,他说我的身体已经逐渐强壮,营养也能供的上,就每天变着样子的给我做药膳,似乎是欧阳天要求的,我每天只管吃吃喝喝,日子府过得极为舒适,每天睁开眼睛就能被人侍候着,穿衣,洗脸,吃饭,喝安胎药,有心情就与文山吟诗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