璨儿正走在回院子的路上,平时没有怎么注意,今天仔细一看才觉得这王府真的好大。怀里的孩子似乎是抱怨不满似的,在怀里哇哇地哭了起来,想必这么长时间是饿了,璨儿便想随便找了一间房走进去,先解下衣服给孩子喂奶,正好看到右手前方有一间小厢房,便走了进去,解下束胸的布带,弹跳着跳出两朵浑圆。璨儿看着吃饱了的女儿吧唧吧唧嘴,吐出一个乳白色的泡泡,随着啵的一声,炸裂。不一会在璨儿的怀抱里又睡了过去。
好容易将哭闹的念儿哄好,璨儿整理了下衣服,带着孩子走出了房间,可是,刚刚一走出来,他就发觉不对,这似乎不是自己刚刚进来的地方,难道这房子还会动不成?璨儿似是想找到回去的路,可是走着走着,就是迷失在了王府之中,连刚刚的房舍都找不到了。
璨儿心里嘀咕着:“这欧阳天也真是的,家里又没多少人,为什么要把王府建的这么大,浪费不说,让人连路都找不到。”也不知道谁刚刚说自己不用人送,现在又迷了路。
璨儿带着孩子左找右找,却始终没有找到自己印象中熟悉的那条路,只是迷失在那大片的刚刚抽丫的绿色中,走不出来,忽然听到远方有声音穿透空气,传了过来,似乎是很热闹,璨儿想着那里一定是有人,就想去那里问问路,到底要怎么回到自己的院子。便不自觉走了过去,殊不知,自己这一去竟然就看见了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人,也最害怕看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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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白一紫在空中交错着,忽然紫色的身影一顿,嗖的一下就从半空中摔落到地上,紫衣公子捂着胸口,从齿间渗出鲜红色的血液,似乎是受了内伤。
欧阳天大惊失色:“你怎么突然停住了?还好我收功及时,不然这一下下去你那小命都没了。”
“我还好,没事儿。”文山勉强压下胸口的不适张口答道。
“估计呀,你这也得养个两三天喽。看见什么了?连命都不要了。”
“我刚刚比武的时候,好像在远处看见了我这么多年来第一个自己很喜欢的人。”
“你好歹也是书香门第,你爱的人怎么会跑到我府里来,肯定是你看走眼了。”因为璨儿曾经说文山是他的仇人,所以乍一听文山说是他爱的人,欧阳天也没有想太多。
“你倒别说,她曾经确实在你的府里做过一段下人,不过那时她刚刚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