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中的一个床位上,李有才见到了上次的那位“真皮沙发”将军。
“真皮沙发”光着上身,靠在床帮上,身上缠着绷带,从渗出的血迹能够看出,他是胸口被劈了一刀,伤口不小,血似乎还在慢慢往外渗。
他身上还有不少其他的伤,但胸口这道最重。
旁边有位护士正在一勺一勺的给他喂药。
带路的士兵走过去见礼,说道:“将军,他来了。”
李有才也走过去,问道:“是你要见我?”
“真皮沙发”挣扎着坐起来,抱拳到:“玉虚宫六代弟子,谢奎安见过高师叔祖,弟子身上有伤,不便施以全礼,还望高师叔祖莫怪。”
李有才一愣,赶忙上前扶着他躺下,同事说道:“哪来那么多规矩,受了伤就好好养着。看。毛线、中文网”
谢奎安笑了笑:“让高师叔祖见笑了,本来都赢了,结果让一个装死的鲶鱼精给偷袭了。”
李有才:“你这伤是为了天下人受的,谁敢笑话你。”
谢奎安示意护士把放在一旁的战甲拿过来,他从里边掏出了一个玉牌。
他将玉牌递给李有才说道:“这是咱们玉虚宫的腰牌,是刚刚前来支援的师兄托我转交给您的。”
李有才接过腰牌,之前太乙真人倒是和他说起过,虽然师尊已经认可他了,但是根据玉虚宫的门规,他还要接受一些考验,考验过后腰牌送到他手上,他才算正式加入玉虚宫。
细算起来,之前李有才是有招摇撞骗的嫌疑。
李有才细细打量着这块腰牌,这腰牌成圆形,手掌大小,上刻锦绣团圆,一面刻着玉虚宫,一面刻着李有才的名字。
稍稍观察一下,李有才就将腰牌收起来,向谢奎安问道:“师门可捎来什么话?”
谢奎安点了点头:“高师叔祖凭此腰牌,可随意调配我玉虚宫资源,这次抓到的人犯也可随意审问,但是不能带走。”
李有才沉吟了一下:“一个都不能带走?”
谢奎安:“一个都不行。”
李有才点了点头,让谢奎安好好休息,他就走了。
这次他直接按原路出了天海关,拿出出租车直接开回家。
到家时天还没亮,虽然忙了一夜,但李有才并不困,筑基修士三五天不睡不会影响战力。
杨羽寰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李有才没有打扰她,而是独自上了楼。
他先是依次泡了绿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