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送去北璇皇室,就说朕愿意用任何条件来换北璇的国宝兀术草,让北璇帝务必要将兀术草借给九尘一用。”
“皇上,这信使往返一趟最快便要十日,臣只怕……齐王殿下挺不住。”太医的声音越说越小,额上的汗不住的向外冒。
“那你说朕该怎么办!”昭宁帝怒不可遏。太医“咚”的一声跪下,慌不迭的叩头道,“皇上息怒,臣无能,请皇上恕罪。”
“给朕滚!”昭宁帝气的面色通红,太医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的滚了出去。夜桀在一旁看的也直冒汗,下意识的用袖子拭去额上的汗,唯有夜澜神色自若,他不慌不忙的上前行礼,“父皇,儿臣知道一位神医,他肯定能根除夜凡体内的毒。”
“快宣。”昭宁帝平复了心情,脸上却还是余怒未消。
片刻后,一青年男子随冯乙进了宫。青年男子身着一身墨绿色的长袍,长得眉清目秀,十分斯文。见到昭宁帝后,男子拱了拱手行礼道,“草民赵突,见过皇帝陛下。”
“免礼。”昭宁帝打量了一下名叫赵突的青年,“你是从哪里来的?”
“草民是西宋人,云游至此,与光王殿下有些浅薄的交情,刚才公公唤草民进宫,说是光王殿下力荐草民,于是草民斗胆为齐王殿下诊治。”
“夜澜,你是如何结实这位先生的?”昭宁帝将目光看向夜澜。
夜澜拱了拱手,从容的回答道,“赵突先生是神医赵籍的三世孙,他云游四海,最近扎根京都,儿臣是听了风声特去拜会。赵突先生后日便要离京,今日也是有幸,烦请先生为五弟看看。”
“原来是赵籍神医的后人,赵突先生,烦请为朕的皇五子看看。”昭宁帝起身冲赵突点了个头。
“不敢当,皇帝陛下严重了。”赵突慌忙回礼。昭宁帝笑笑,“那就有劳先生了。朕还有些公务要忙,夜桀,你与夜澜便守在这儿,好好照看你五弟。”
“儿臣遵旨。”夜桀慌忙行礼道。
赵突打开箱子,从箱子里取出一个小瓶子和一根银针。他用银针扎了一下夜凡的手指,取出一滴鲜血滴在小瓶子里,又将小瓶子晃晃,从桌上取了一个碗,将瓶子里的水倒在碗里。
只见水中一小块发黑,发黑的地方便是那血液滴落之处。赵突从药箱取出一颗丹药放入夜凡嘴中,然后将药箱合上,对夜桀和夜澜行了个礼。“二位殿下,如今齐王殿下已无生命危险,但有些禁忌食物要与二位殿下交代,不知哪位殿下愿与草民出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