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场大雪下来,哈里亚行省宣告入冬。今日夜舒派传令兵将夜澜一人唤过去,夜凡本想跟着一起,却被夜澜给拦下,只得乖乖待在客栈不安的等待着消息。
今日没有下雪,但却刮起了狂风。
狂风呼啸着席卷大地,吹得人面颊生疼。天空聚集着大片的云,阴沉沉的,让人觉得很闷。
夜澜本想着不带护卫,但水璇不依,于是派了几个弟子乔装打扮,混在家丁中护着夜澜周全。
护卫跟着夜澜进了总督府,却被拦在总督府大堂的门外。护卫先前有些气愤,但夜澜只是摆摆手让他们候在门外等他。
“光王殿下请,恭王在里面等您。”传令兵做了个揖,侍卫们退到两侧警戒。夜澜在心中猜想:或许那日沈阔便是这样有来无回。
夜舒背对着他,手中拿着明黄色的圣旨,听到了动静,他不疾不徐地转过身,面上是一副小人得志的奸笑和喜色。
“父皇有旨,光王夜澜接旨。”夜舒将圣旨摊开,“光王夜澜,护卫不力,还不及时上报,朕甚为恼怒。今着令恭王代朕执行军法,杖责光王一百棍,并罚奉半年,钦此~~~”
“儿臣遵旨。”夜澜拱了拱手。
见夜澜并无反抗之意,夜舒心里更是得意,他大喝一声,“来啊,上军棍。”
侍卫得令,将夜澜压在板子上,准备执行军棍。
“若我没记错,西昌王沈阔是随大殿一同出征,担当主帅,怎么如今不见西昌王人?”
“西昌王沈阔谋逆,本王已将其暂时收押府中,留待回京由父皇圣裁。”夜舒道。
“是谋逆,还是大殿随意安了个罪名?恐怕还不得而知。”夜澜冷冷的看着夜舒,丝毫没有慌乱。
夜舒对此事本就忐忑不安,夜澜如今一提,他心中也有些拿不透,但面上还是强装镇定。
“宴席当日在场诸人皆可见证,光王莫不是忘了教训,又想构陷本王!”夜舒怒斥一声,夜澜挑挑眉。
“既然如此,大殿何必如此慌张,我看是做贼心虚。不若将西昌王沈阔放出来,听听西昌王辩解,只凭大殿一面之词就擅作决断,是否未将父皇放在眼里。”
“光王莫不是想拖延时间?”夜舒冷笑,“再怎么拖延也无人能替你免了这军棍。”
“行军法!”南玄机突然开口。夜澜早就在拖延时间,这一点南玄机看得清楚,为了防止变故,必须止住夜澜的嘴。
夜澜没有再多言,神色从容的挨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