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慕容永祀刚到齐王府,夜凡已经急不可耐。
“回殿下,皇上下旨褫夺了太子恭王的位子,并禁足东宫。”慕容永祀回答道。
“父皇可有疑心?”夜凡问道。
“皇上并没有将我与殿下联系在一起。”
“父皇的疑心病很重,最怕结党营私。”夜凡淡淡道,“只要没因此让父皇怀疑忌惮便好。”
“嗯,那我先告退了。”慕容永祀做了个揖。
“殿下,如今怎么做?”夜凡身边的属下询问道。
“想办法将今日朝堂之事送到东宫,让东宫的那位知晓。”夜凡对他道。
……
光王府
“殿下,门外有一人求见。”光王府的侍卫进来通报道。
“何人?”夜澜抬眼看向那侍卫问道。
“来人自称,是烈北瑶公主的家臣,有一封信要带给殿下。”
“瑶儿?”夜澜既疑惑,又惊喜。“让他进来。”
侍卫点头,不一会儿,一个身着北璇服饰的青年男子进来,他见到夜澜,草草行了个礼。“见过光王。”
“阁下是?”夜澜问道。
“在下烈云暮,乃是九公主府上家臣。”来人自我介绍道。
“北瑶可有让你捎来信件?”
“正是。”烈云暮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夜澜,“殿下说,光王殿下看了会明白的。”
夜澜接过,拆开信件。字迹清秀,笔画端正,可端正之中又透着一丝不羁与洒脱。信件的落款是…卿歌。
“卿歌…”夜澜不经意嘟囔出来,脸上,眉眼间洋溢着幸福的微笑。一瞬间,他看起来是那么的柔情万种,毫无平日的板直之姿。
“咳,这两个字是殿下的小字,平日里很少有人这么称呼。”烈云暮有些尴尬的干咳一声。
夜澜微微勾勒起嘴角,露出暧昧的微笑。
信上书了短短几行:若一日无权,毋宁死。言至,君懂否?
读完信纸,夜澜将信缓缓放在一边,眉间微微轻蹙。
北瑶是在提示他,昭宁帝最在意的便是皇权,除非有人威胁到他的皇权,否则他是不会轻易动废太子的念头。
目前夜舒并未对他的皇位构成威胁,想扳倒他,不是件容易的事。
夜澜静默了一阵,缓缓抽出一张信纸,拿起笔在上面书了几行诗。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